水鸭一叹,“这吐槽厉害,丢人、迷路,一语双关呀。”
颜于赋面部抽搐,“你说什么?!”
“哦,没事,嗨,你也知道我的实力不行,同辈人又不怎么待见我,落单以后走丢情有可原。”
颜于赋许久没有接触颜酥,不清楚他原本的风格是否是如此油腔滑调,只觉得作为出百年名门世家子弟,在长辈面前这般说话大失体统。
“颜酥!你的根骨奇差,又不努力修行,简直是颜家的耻辱!太让人失望了!”
水鸭心平气和,“哎!讲道理行不行?你们根本没在我身上抱有希望,哪来的失望呀?”
“你!你还敢顶嘴?!”
“没顶嘴,我这是讲道理。”
颜于赋瞪着眼睛盯着水鸭老半天,抡起巴掌狠狠拍去。
水鸭感受到对方不同寻常的力道,侧身往边上一闪,咸鱼系列术式,‘咸鱼走位’发动,闪避过程中还顺脚拌了颜于赋一下。
颜于赋身形摇晃,险些跌倒在地,只听得颜酥在身后小声嘀咕了一句“胖子身手不错,这都没摔”,气得两眼一黑,险些晕过去。
“放肆!来人,把这大逆不道的狗…后生拖下去家杖十下!”
颜于赋骂到嘴边的话猛然改口,正厅里的仆从强行憋住笑,将水鸭带往家法堂挨打。
水鸭老老实实跟着管事前行,心中一阵疑惑,刚才刻意出言不逊调戏颜于赋,按理来说受到更重的责罚甚至牵连其他家人都不奇怪,居然只领了十下家杖。
颜酥的精神体中留有对颜于赋的模糊印象,大致是护短,对不认可之人又极端严苛,从来只将颜酥一侧的家人视为仆从。
仆从出言冒犯,礼数缺失,又是从小看不过眼的颜酥,十下家杖真的少。
水鸭越想越奇怪,忍不住对前方的管事问到,“哎,你有没有觉得老爷这次的惩罚很轻呀?”
管事和随行的仆从一阵踉跄,险些平地摔,回头以极为怪异的眼神看着水鸭。
“颜酥少爷,你怕不是在野外受刺激给吓傻了吧?”
仆从接话,“是呀,少爷,你本来就是个修行废柴,再给吓成傻子可连仆从的活都做不了。”
这些人口中吐出的内容极具讽刺意味,表面上还称呼水鸭为“少爷”,语句中却一口一个傻子、废材等刺耳字眼。
水鸭也不生气,耸耸肩继续思考问题,颜酥肯定没有让颜于赋顾及的本钱,母亲颜柳也一直作为仆从被使用,实在想不明白这次手下留情的原因。
不知不觉抵达家法堂,里头摆放着许多类似于古代刑具的东西,颜酥留下来的信息表面,这里的东西十有八九用不上,尤其是钉子、利刃系列一下见血的家伙,放着吓唬族人而已,积灰厚实。
最经常被使用的是家杖和家尺,坚韧木料制作的戒具,家杖类似于古代重打多少大板用的板子,同样打在臀部,尺度缩小许多。
家尺更小,相当于上课时老师打手心用的教尺,击打部位是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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