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到了该发放周宇昊饭食时,张文因恼怒而**进去又踢翻木桶,故周宇昊和后面的囚犯都没领到饭食。众人嘲笑完张文后,又对陆丰骂了起来。那陆丰也懒得回嘴,缩到角落自顾自地吃起来。
周宇昊虽然也郁闷,却懒的骂,因为这几日下来深深体会到陆丰有多无赖难缠。除了王士员可以压压他外,其他任何人的账都不买。你要是骂他,他就堵住耳朵躺到床上装死。等你骂累了,或者等到你要睡觉时他就可劲的骚扰你。
王士员也没饭食,同样没加入到声讨陆丰的队伍。而是让周宇昊过去,两人隔着一排铁阑珊坐着。
王士员道:“周兄弟准备如何做?是与刘县令讲理然后光明正大的出去还是想……”说到这儿,王士员手上做了个逃走的动作。
周宇昊不动声色的说到:“小弟倒想讲理,奈何嘴笨舌拙。更何况小弟失去记忆,来历也说不清,如何能让刘县令相信呢?所以…若有可能…兄长明白的”
“这倒也是,那哥哥我就斗胆邀请兄弟加入我们……”说着王士员便用手指在地里写着:“我等商议准备逃出去。”
周宇昊也在地上写道:“哦?敢问兄长,要如何逃出去呢?”
王士员写道:“目前只有计划,具体之事还在商量,待有了结果再告知兄弟。”
周宇昊明白这应该是王士员还不相信自己,于是写道:“如此,那就静候兄长佳音了。”随后两人便各自分开。
夜渐深,周宇昊躺在床上并未睡:看来这王士员没被冤枉,确实是奸细。那今天和他一起商议的陆丰和东方裕难道也是秦国人吗?他们把准备越狱这么机密的事告诉自己这外人,就不怕谋划被我泄露出去?是另有计划还是真信任我呢?
不对!如果这几人真是潜伏他国的细作,那必然经过严格训练,小心谨慎都来不及,又怎可能将这种关乎身家性命之事轻易说与他人?看来是想利用我达成他们的目的,但自己有什么好利用的呢?又要达成什么目的?
想到这里,周宇昊翻身看向王士员,黑夜中牢里并无照明之物看不见王士员,也不知他睡着了没有。这几日授课讲文,让周宇昊对王士员多少有些感激之情。而一但某人对另一个人产生怀疑,那么再看另一人的举动就只剩居心叵测了。所以在周宇昊现在看来,这几日的授课也可能是别有用心时,那点感激也顿化乌有。
周宇昊又翻身朝里边,想着:如果他真心想带我出去那最好,以后我也报答于他。只是若要利用算计我,我也不能傻呼呼地跳进你挖的坑里。嗯,到时就随机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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