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额角，去找柯岩。

两人一见面，萧奕吓了一跳，“老柯，你咋的啦？这头发怎么白了一半儿？”

柯岩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但在萧奕关切的目光下，还是说了实情——

“毛毛给我招了几个新学员，入学才三天，就逃课了。我用了一个星期才把它们找到，头发能不白么？”

“毛毛招来的、也是狗喽？”

“算是吧！”

“找几只小狗能把头发急白了？很名贵么？”

柯岩瞪了萧奕一眼，“警犬，不是宠物！”

“对不起，我说错了。可网上的资料显示，优秀的警犬都是名贵犬种，……”见柯岩表情突变，“难道说错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毛毛的新队员是、……白狼。少壮派的，介于狼与狗之间……”

萧奕有些理解了，“这么晚了，您还没下班？”

“我在等它们回来。”

“卓局又出任务了？您应该等任务，怎么是等他们回来？”

“我等毛毛带着它的队伍回来！”声音不大，却包含着说不清的焦虑。

萧奕正犹豫该不该往下问，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柯岩立刻拿起话筒——

“喂，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的？你们现在什么地方？需要接应不？”

这口气，萧奕的心都皱了一起。

“…………”

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柯岩的眼泪流了下来，可把萧奕给吓到了，忙拿了纸巾盒子守在旁边，直到柯岩撂下电话，才递了上去，“怎么了？需要我做啥、您只管说。还是说，我现在就去把沙加找过来？”

柯岩擦了擦眼泪，神情明显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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