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金面不改色,默默的坐着,摸着手上戴的戒指,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儿!
江嫂脸上的笑容那叫个灿烂,把一万拿起放在面前,然后亮出两个一万,笑呵呵的打出东方,顿时有种鸿运当头的感觉。
李婉二话不说,伸手一摸,到手的居然是七条,这下手上可有五张顺子了,真是太顺啦!心里暗自得瑟一秒,想也不想就打出九万。
代芬刚伸手抓住牌,江嫂又乐呵呵的喊碰。
这下,把代芬气得够呛,依依不舍的放下牌,心里很是不爽,抬头瞪江嫂一眼,“还让不让人玩?”
这次,陶金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正常,摸着戒指,在旁看着,反正也没她什么事?
“运气来了,墙都堵不住!”江嫂边说边把三个九万放在面前,得瑟的打出南方。
“有碰的没?”李婉瞅瞅代芬跟陶金,见两人一个苦笑、一个板着脸,尴尬一笑便摸牌。
不摸不兴奋,一摸兴奋得差点尖叫。
因为,她已经摸到四条。
这下,一到九条连在一起,名副其实的一条龙,想不兴奋都难。
打麻将,有时就是寻求刺激,这样刺激的事,李婉太享受了。
“太顺了!”李婉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笑容,边说边打出二筒。
代芬还真不信没摸牌的机会,刚伸手又听到江嫂喊碰,伸出的右手硬是悬在空中,带有怨气的目光瞪着她,竟然说不出话来,除了恨得咬牙切齿,肺差点被气炸。
“简直把我当空气,实在是太过分了!”一连三次没摸牌的机会,陶金也不淡定了,瞧瞧江嫂,又瞅瞅李婉,尴尬一笑,“你俩继续。”
江嫂正是鸿运当头,笑得合不拢嘴,自然是不会客气了,拿起二筒,果断的打出北方。
这样一来,江嫂叫牌了,单吊西方。
想起才打出三张牌,牌面竟然如此顺利,江嫂想想也是醉了,手里拿着西方玩弄,得瑟得不要不要的。
瞧江嫂这架势,她肯定叫牌了,而且是单吊一张。
这一点其余三女的想法是一样的,觉得这把输定了,已经不抱赢的希望,顿时有种陪伴公子读书的节奏。
“摸牌!”江嫂乐得像个小女孩似的,双眼望着李婉催促,“继续呀!”
“少得意!说不定你在一棵树上吊死。”李婉哈哈一笑,伸出右手去摸牌,结果心里咕噔一下,同样有点小小的得瑟。
因为她摸到一张幺鸡,这可是好牌呀!
“打呀!”瞧李婉摸牌后,一副傻乐的模样,单吊西方的江嫂有些急了,忍不住催促起来。
“催什么催?”李婉笑着打出九筒,抿嘴一笑,“上吊也不用急着去投胎啊!”
“你还碰不?”代芬终于有机会摸牌,笑得可乐了,故意拿江嫂开涮。
“等等!”
就在代芬的右手刚摸到牌,耳边突然传来江嫂得瑟的声音。
“难道你单吊九筒?”望着洋洋得意的江嫂,代芬疑惑的问。
“不是!”江嫂想都不想就回答,笑得坏坏的。
“哪你几个意思?”陶金一脸懵,边摸戒指边质问。
“谁说不碰跟不和,就不能杠!”江嫂乐呵呵把九筒拿到面前,然后亮出手中的三个九筒,这才伸手去摸牌,乐呵呵一笑,“看我的杠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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