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妈妈就在这里。”桂心回过头看着陈然,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陈然心里一沉,虽然早就知道结果了,但是实际上看见这里陈然还是不免会难受,早该接受现实的他却依旧不见黄河心不死。
就像是玩21点,你早就计算出对手能拿到21点,但是在他最后一次要牌前总是希望是自己算错了。
走上石制阶梯,视野突然开阔,迎面而来的是无数屹立着的石碑,空气中有白色的线划过,那是有人刚上过香。
这里是人们的最终归处,象征着生命的终结,无论你多么有名、有多少成就,死后只会变成这里的一坛骨灰。
把石碑周围的尘土打扫一下,桂心把路上买的白菊放在碑前,双手合十静静地跪着。
半晌后,桂心睁开眼,温柔的说。
“妈妈,然哥来看你了。”
而陈然也是在桂心身边跪下了,这是他的长辈,在过去也给了他不少照顾。
“好久不见,桂姨。”
陈然轻声说。
……
扫完墓后,陈然与桂心随便寻了个位置坐下。
“之前通知我你们要回来的是谁?”陈然问。
“是姐姐的朋友,变声这个事情并不难。”桂心说。
“那你们家的产业又是如何处理的?”
“那是姐姐去做的,这些事对姐姐来说并不难。”
“那我父母那边你们是怎么解决的?我们家和你们家不是一直有生意上的来往吗?”
“这不是什么难事。”桂心说,“你可以去问问叔叔阿姨,他们有多久没见过妈妈了,只要以没有时间或者公司正在关键时刻为借口,就不需要见面,一切的生意都可以通过视频电话商讨。”
“……”陈然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烦躁地抓抓头。
“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桂姨怎么突然就……离开了?”
陈然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他感觉自己再憋着会出问题。
“这要和那个男人说起了。”桂心的手用力握紧,眼中有着恐怖的怒火。
“我和姐姐的生父……以及万物信我吧!”
……
“2号容器回来了,泽越大人。”在一间办公室里,头上光光的男人恭敬的说。
虽然没有头发不一定是和尚,但是这个男人的的确确是一名和尚。
“是吗?我知道了,我等下就过去找她。”沙发另一端,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笑着说。
男人话音平和,面容慈祥,让人无形之中产生安心感,而他头上那没有一丝毛发的光头更是让人立刻明白他的身份。
他也是一个和尚。
“不过你的用词不太妥当,心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怎么是容器呢?”泽越微笑着说,随后他想到了什么,神情越来越祥和。
“我的女儿可是圣子啊!佛祖将会从她们的身体里诞生!而我,就会成为佛祖的父亲,引导他成为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信仰!”
“是,您说的太对了,泽越大人!”男人恭敬地说,他的表情随着泽越的话语也变得越来越神圣,宛如一心向佛的高僧。
“可是,我们的神子好像不够纯洁啊。”男人说。
“什么意思?”泽越问,他脸上慈祥的神情没有一丝变化,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笑意。
“神子的身边,有一个年轻的男人。”
“……”泽越嘴角的微笑越来越明显,语气也越发柔和,“没有关系,神子不是普通人可以染指了。”
“那我们应该把他给肃清掉么?”男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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