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勺大笑,片刻后说道:“此时还不是时候,待方便时,我一定给两位细细的讲一遍!”
郑天乘微微点头,但阿牛却不买帐,他只觉得这几天的经历颇为奇怪,于是瞪大眼睛问:“你就说说给我阿牛听下又何妨!”
姜勺瞪了阿牛一眼:“我就是说了,你也听不懂!”
阿牛道:“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听不懂!”
姜勺道:“那我问你,你从哪里来?”
阿牛刚想回答,话到了喉咙里了又被他硬憋了回去,憋的他满脸通红,喉咙里一阵火辣辣,阿牛道:“你先说,你说了我就说!”
姜勺眼睛一翻,嬉笑道:“哎呀,你还长见识了,算我小瞧你,那我说就说,我和李大人啊,原本就是朋友!”
阿牛嗯了一声,接着又楞楞的看着姜勺,可是等了片刻后,姜勺却不再说话了,阿牛问:“只是朋友?怎么没其他了?”
姜勺无辜般淡淡的回答:“没了!下来该你说了!”
阿牛憋的脸红脖子粗,不知道如何回答,更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片刻后他觉得自己似乎又被姜勺耍了,搓着手想发火,郑天乘见状,只好拍着姜勺道:“论年龄我应该叫你一声姜大哥,阿牛和我的经历如今也还不是时候,待方便时我一定全全的告诉姜大哥你!”
姜勺瞪着阿牛道:“听见了没!”
阿牛点了点头。
其实这前几日关于李珰的事情很简单,那只是源自于昝石染,不,是源自于姜勺和李邵的关系。
因为李邵信任姜勺,所以姜勺在无意间就知道了李珰和李邵的亲密关系,他们源自一个本家,是堂兄弟,当然了,李珰也认识姜勺,只不过事情的核心就在于李珰和李邵的亲密关系却极少有人知道,姜勺巧妙的信中点明了这层关系,也只有这种重量级的事情,才能在关键的时刻碰撞人的灵魂。
李珰当然知道被人点明这层关系的含义,身为郡首的身边人,他不想让人知道他与李邵之间有血缘关系很正常,二人分属于两个对立的集团,关键时刻,这层保密的关系大有用处,甚至可以挽救一个家族。
李珰也完全可以当场把谜底揭穿,问清楚这个前些日子还是燕军将领的人,此刻为何成为一个流民形象,问清楚他怎么知道自己的核心秘密。
但他没有,他看出来了对方只是想借助于他,所以他顺水推舟的先做一个人情,他如今最想做的并不是询问眼前这个如今叫姜勺的人,而是想去问问堂哥李邵,姜勺是什么人?
就是这么简单,所以姜勺知道说出来阿牛也不会那么快完全理解,与其听他在耳边喋喋不休的发问,还不如清净些好。
小船顺着水,漂了一夜到了筑城,姜勺拿出一把铜钱递给了这船主,因为这船主看起来是个本分的撑船人,那狱吏的话不一定要信,他说他是他的朋友,谁知道呢,这把铜钱虽然不多,但是也不至于让这位老实人吃太多的亏,姜勺对那个撑船人道:“你且拿去,不可对他讲!”
三人上岸,先在城中乱窜一圈,阿牛问:“你不是要去找郡丞吗?怎么胡乱走动?”
姜勺不理阿牛,三人直至走到一家卖布匹的店门口,姜勺又叫两人一起进去。
原来姜勺是想为大家换一身行头,这筑城虽然地处水陆交汇之地,又是一郡治所所在,但论起繁华程度,甚至无法和蜀中的小城相比,故而他们找寻了半天,才找到这家店。
简简单单,三个人都换了一下装束,至少不至于那么寒酸,阿牛道:“去见官确实要穿的齐整些。”
姜勺却问:“郑大人现在想去哪里?”
郑天乘笑道:“我们现在不是要去见一见那位李大人吗?”
姜勺道:“见完以后!”
郑天乘这才明白,迟疑后说到:“想办法回到荆州!”
姜勺又道:“郑大人若是想现在就回的话,现在就可以走,若是和我见过李大人后,我担心我们都走不了!”
郑天乘道:“那为何还要去见,不如不见为好!”
姜勺道:“我本想几日后再去见他,不过这地方百姓穷困,我们在这里熬不过几日,所以不得不去见他!”
郑天乘听不懂这话里的具体含义,但姜勺也不能明说,他知道李珰一定会联系李邵来搞清楚自己,但是那李邵如今又身在军中,这一来一回定是需要一些时间,在李珰没把事情弄清楚之前,他们三个想离开恐怕没那么容易。
郑天乘道:“如果事情复杂,我们去也可以,也可以在外面等你,任凭安排。”
姜勺道:“我不得不拉上二位一起去见那位李大人,因为若是你们二位不在了,我担心他会多疑!”
郑天乘若有所思的道:“既然这样,那就一起。”
姜勺问:“郑大人精通兵法?”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