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镜子,没有一两也不是卖的。”
“行,就这样的硬木雕花梳妆盒,给我来十个,把铜镜去掉,你们有伙计送东西上门吗?我就住在江东门那边……”
掌柜闻言再次挤出了满脸的谗笑,点头说道。
“送,送,大全,快去把挑子取来,给公子把货送到府上。”
白发掌柜话音刚落,便看到这公子哥掏出锭银子,双眼睛顿时睁大了,表情也变得不太自然。
“公子,您没带碎银子?”
白发掌柜语气也变得不自然,
“嗯?”
施奕文瞧着手中的那锭银子,这银子是宋家送来的诊仪——足足有千两,都是二十两的银锭。
“怎么了?”
就在他掏出银子的时候,不远处的路边的巷口站着的老妪贪婪地看着那银锭。
“祖奶奶,你瞧,我没说错吧!你瞧,一出手就是那么一块银子,估计怎么着也得有十两吧!”
说话的,正是先前那个站在巷口吃黄豆的青年。
“猴子,你小子眼力得长长,那是二十两的银元宝,正宗的雪花银!”
老妪又砸巴了一下嘴,那双看似昏花的眼睛里贪婪地又看那个锦衣少年,暗暗盘算:这外城南来北往的不知有多少外地人,这像是打外地来的公子哥,往往都是不经世事,怀里揣着银子,就不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
“你确定是外地人?”
“没错?猴子我跟了他半条街,一嘴官话说的那是一个别扭,估计是舌头都没撸利索了……”
“就是祖奶奶,你瞧他一路东瞧西看的,压根就是一没见过世面的公子哥,今个祖奶奶您就开开恩,让他长长见识。”
“那得嘞!”
那白发老妪像变戏法似的弄出一根拐杖来,然后说道。
“你几个长点眼,瞧瞧奶奶是我怎么教这公子长见识!”
说话的功夫,她那原本挺直的腰身瞬间弯了下去,拄着拐杖慢悠悠的在街上走着。
“咔!”
瞧着掌柜的用剪刀剪开元宝的一角,剪过之后,那老板又用银称称了下,抱歉道。
“……一钱三分,对不住,对不住,剪少了,剪多了,公子,对不住,尽是散碎银子……”
瞧着就那么点银子,施奕文笑道。
“没事,整的碎的不都一样花呗。”
说话的功夫,人不过只是侧个身,感觉手臂像是被什么碰了下,一声痛吟自身后传来。
“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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