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
这又加价了!
诧异的功夫,施奕文瞧见他臂间的长刀似乎动了一下,心下暗叫不妙。猛的向将数步一下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刘兄,你我一见如故,谈钱岂不伤了感情,这银子……”
从桌子上拿起荷包塞到这壮汉的怀里头,笑着说道:
“你收好!”
这野和尚的变化,让刘锦江面上尽是诧色,一时间甚至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这野和尚是什么意思?
“这、这多不合适……”
“不合适?这有什么不合适的?”
随手拿起那个玉佩,握着那巴掌大小的玉佩施奕文笑道。
“你我兄弟一见如故,彼此谈钱多伤感情?至于这个小玩意儿,小弟就收下了,至于你那病……”
瞧着面前已经变得低眉顺眼的百户大人,施奕文一脸自信地说道:
“小弟保证药到……病除!”
是信他,还是不信?
荷包被塞回到怀里之后,看着笑容“诚恳”的“野和尚”,刘锦江反倒犹豫了起来。
二十一岁进入锦衣卫,三十六岁凭功劳袭父亲的百户职,他自然也算的上是见多识广。
江湖上,出千耍诈的骗子,更是屡见不鲜。
他是骗子吗?
就在刘绵江心生疑虑时,他的屁鼓,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下。
“啊……”
浑身一激灵的刘锦江,一扭头,就看到“野和尚”站到自己的身后。
“来、兄台,屁鼓翘起来,”
施奕文咧嘴笑着说完,从出诊箱里取出了药和注射器。
这出诊箱里,除了常用药物之外,肾上腺素、注射器、常用抗生素针剂之外,甚至还有一套简易的手术器材。
原本在工地上挣钱东西,现在成了保命的玩意。
刘锦江见他一脸“邪笑”站在身后,手中拿着奇怪的东西,看着那针尖,他的心头顿时一紧。
“你,你要干什么?”
无害的笑容,直看的刘锦江心里发毛:这、这人什么意思?
看个病,拿针干什么?
看着那寸长的铁针涌出的液体。即便是六尺高的汉子,可他还是只觉得心底一紧。
“来……脱掉裤子!”
刘锦江急道。
“看病就看病、咋还要脱裤子哪?你、你想干什么?”
施奕文便摇着手中注射器解释道。
“小弟,给你打一针!”
“打,打真?小弟……小弟、弟?”
“快点,你还想不想治病了?”
施奕文闻言,面上的笑容登时也消失不见了。
“要是想活命,就别唧唧歪歪的!”
在熟悉的领域中,施奕文浑身都是医生特有的自信和骄傲,尽管他只是个无证行医的“江湖”。
他这么一说,再加上那与先前截然不同的气质,让刘锦江那里还敢再说什么,连忙乖乖的侧趴在桌上。裤子扒下时,紧张不已的他回头说道。
“医,医生,你,你轻点……啊!”
手落针入,刘锦江立即发出声鬼嚎,凶神恶煞的脸也更加狰狞了。
“轻、轻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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