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小的时候也常喝我们家的羊奶，呵呵。”老嬷嬷问第五伦道：“五伦公子，你从衢城来，你们衢城什么样？我都没离开过草原，不知道外面情况，你们衢城有草原吗？”

第五伦笑着说：“阿嬷，衢城没有这么大的草原，我们衢城有很多山川，有农田，阿嬷如果愿意，我请您去衢城看。”

老嬷嬷笑着说：“我老了，哪能走那么远的路，你们衢城没有大草原，那也没有帐包吧？”

第五伦笑着说：“阿嬷，衢城没有帐包，衢城人住木房，木头盖的房子。”

老嬷嬷笑着说：“那你们也没有羊啰。”

第五伦笑着说：“嗯，阿嬷，我们衢城没有羊。”

老嬷嬷笑着说：“可惜，你们不能喝到羊奶。”说完起身走出帐包，过一会儿端了一盆羊肉进来，请第五伦和郗素姐弟吃。第五伦吃了直说好吃，赞不绝口。老嬷嬷也很开心，笑着对郗素说：“小姐，这位第公子脾气真好，是个好夫君。”

郗素听了脸红，说：“阿嬷，我和五伦哥哥才认识两天。”

老嬷嬷笑着说：“两天就是缘份，有人认识一辈子也没有缘份，女公子，你和五伦公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呵呵。”

郗素脸一下红了，第五伦脸也红了。他说：“阿嬷，您都生活在草原，您在草原过得好吗？”

“呵呵，”老嬷嬷笑着说：“我也六十多岁了，在草原生活快一辈子了，辛苦总是常事，但想起来还是好的，草原有好吃的羊肉，好喝羊奶，还有好看的景色，女公子也喜欢草原的景色，小时候她母亲常带着她来草原玩，呵呵。”

郗素说：“小时候母亲大人常每年都会带着来阿嬷家玩，我最喜欢喝阿嬷煮的羊奶，母亲大人说阿嬷家养的羊最***最鲜。草原春天时最美，草最绿，野花最多，满草原都是野花，香馨热闹，野蜂野蝴蝶在草地上飞，从一朵花飞到另一朵上，母亲大人说小虫子们在采蜜，身上沾满了花粉，有时它们还很调皮，在花枝间飞来飞去，互相追逐着，嬉戏玩耍，惹人喜爱。”

第五伦看着素妹妹，听她说话听得入神，遐想着素妹妹在草原跑，自己在后面追，像蝴蝶在花枝间追逐。

郗素接着说：“草原最热闹的场面是在上午，早晨，牧民很早就起床，走出敖包，到圈里把牛羊放出来，赶到草地上去吃草，清晨阳光亮丽，照在草地上，成片嫩绿的细草，是牛羊最爱吃的，马场里也会放出马来，养马的师傅领着马群在草原上奔跑，众马在草原上奔腾，跑向空阔辽远的天边，特别地壮观。”

老嬷嬷说：“草原最苦冬天，冬天很冷，草原上下着大雪，人和羊都冻得受不了，有时早上醒来，推开敖包，只见门前都积着厚厚的雪。”

第五伦说：“阿嬷的身体这么健朗，最能适应草原艰苦的环境。”

“是呀，”老嬷嬷笑了，“五伦公子真会说话，阿嬷的身体是在草原艰苦的环境中养成的，阿嬷熟悉这草原，一辈子都离不开草原了。”

郗凡突然插话说：“五伦哥哥，姐姐，我们该走了，我们去养马场，去看林伯。”

郗素说：“对，凡弟弟说的对，我们该走了，我们去养马场，去看林伯。阿嬷，我们走了，谢谢你招待我们。”

第五伦和郗凡也说：“阿嬷，谢谢您招待，我们告辞了。”

老嬷嬷说：“好，五伦公子，女公子，小公子，你们好走，有空常来玩。”

郗素、郗凡、第五伦三个人应了声“是”，然后起身，走出敖包，老嬷嬷目送他们骑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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