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春情,这是第几次了?仗着有几分才气老是抢我生意。”
雅晴瞪一眼躲在角落看戏的晏晏,转即带笑进一号厢房。
“各位爷,雅晴来迟,自罚三杯。”
里面吃喝正好的东家们见着雅晴自然是开心,“来来,雅晴到这里来坐。”
“雅晴来迟了一步,要是你来早一些便能听到春情的《采茶曲》。很不错,很不错。”
“承蒙各位东家喜欢。”春情今夜的荷包已经满满,加起来也有一百两。
雅晴脸上笑,眼里带着嫉妒,深知春情威胁到她地位。
晏晏躲在小角落里看着雅晴带着僵硬的笑容离开一号包厢,“有人的地方就有竞争,作为头牌得要时刻保持清醒才能一直红下去。”
“二号包厢的人是谁,怎么一直不见有人出入?”晏晏问路过的丫鬟。
“不是很清楚,那位客人很早就来了。”
在瓜子盆里抓一把瓜子,冒尖的瓜子盆顿时失去山顶。“去吧。”
不久花魁哭着跑出二号包厢,边跑边喊,“妈妈,妈妈。”
“怎么了?”
“那客人根本不是人,你看都被大红了。”头牌的胳膊红了一片。
“就红这么一点点有什么,贵客今夜很大方,只要进去就能得二十两。”妈妈说,“你要是伺候好他,今夜就不用去其他地方了。”
“我不去,我不去,就要打死我。我不去。”
龟公跑来大喊,“妈妈,天字二号包厢贵客大发雷霆问姑娘们都去哪了。”
妈妈对边上的姑娘们说,“你们谁去,进去就得二十两。”
“我去,我去。”“我也去。”“等等我。”
一群姑娘争先恐后要过去。
结果进去一群,出来也是一群。
“妈妈,那人好凶啊。”
“伺候不了他,你看我头上起了大包。”
“他一拳打到我胸膛来,痛死了。”
“他还有拿剑杀我。”
听到一个“剑”字,晏晏眼睛蹭蹭亮。
雅晴问:“妈妈那人是谁啊?不如请出去好了。”
“不得不得,这位贵客就是今日被那位凶煞骂的洪大人。一肚子气没得出呢。”
晏晏蹭的一下举起手来,“妈妈我去。”
“会死的。”
“他现在喝多酒了,见着人就打。”
“还拿剑,砍死你怎么办?”
晏晏越听越欢喜,“砍死我不用你们收尸,随便扔到乱坟岗去好了。”
撩起裙摆,踮起脚尖像是跳芭蕾舞一样跳跃过去。
天字二号包房前,深呼吸,隐藏心里的喜悦。推开房门,“阎王爷我来了,空调WiFi西瓜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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