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刘正风面含轻笑,屡起衣袖,走到金盆前正要放入,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道厉喝。
在场众人一惊,纷纷扭头闻声望去,便瞧见门口走进四名身着黄衣的男子。四人一进门便分往两侧一站,又有一名身材高大的黄衫汉子从四人总监昂首而来。
这人手中高举以免镶金五色锦旗,只是轻轻一晃便在阳光下金光闪闪,正是大名鼎鼎的五岳剑派左盟主令旗!
只见他信步走到堂前,昂首高声道:“刘师兄,弟奉五岳剑派左盟主之令,请刘师兄将金盆洗手大会暂且押后!”
“此举正好!”
闻言,定逸师太起身走到刘正风身旁款款道:“咱们习武之人最重义气,在江湖上逍遥自在,何必去那勾心斗角的朝堂为官呢?若刘师弟金盆洗手,那可真是太过于遗憾了。还望三思啊!”
刘正风神色颇为阴沉,但还是开口道:“当年咱们五岳剑派结盟,约定攻守相助,维护江湖上的正气,遇到和咱们五岳剑派有关的事情,大伙必须听命于盟主。而这面令旗,便是咱们五派共同所制,见旗如见盟主!此举原是不错…可今日刘某是金盆洗手,既没有违背江湖上的道义,也和五岳剑派无关,故此不受这令旗约束,还望费师兄回去转告盟主,刘某不受令旗,请左盟主赎罪!”
费斌放下令旗轻轻摇头道:“左盟主千叮万嘱,请师兄暂缓,不急于这一时。实则这也是为师兄好,还请师兄不要辜负左盟主的一番好意啊!”
闻言,刘正风怒极反笑:“这我就有些不明白了。刘某人金盆洗手的请柬,早已经派人恭恭敬敬地送到了嵩山,并附有长函,如果左盟主真有好意,为何当初不加以阻止?直到今日此时此刻,才派人过来阻止?这不是让我刘某当着下英雄好汉的面出尔反尔,让下英雄看我刘某饶笑话吗!”
“左盟主既然已经下令,这金盆洗手,我想今日是不能了,除了这面令旗,在刘师兄面前的还有我费某。难不成要我出手阻止不成?”费斌话间,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淡了下去,眼眸中的冷色一闪而逝。
刘正风深深吸了口气,继而转身面向一众武林人士,抱拳朗声道:“各位朋友,并非刘某一意孤行,只是这费师弟处处咄咄逼人,如果我刘某为武力所屈服,这今后还有什么颜面立足于地之间?刘某头可断,血可流,志不可屈!”
话音一落,刘正风赫然转身将手伸向了金盆!
下一刻!
陈宇便见到费斌猛的抬脚往地一跺,磅礴的气劲顿时喷涌而出,不但将放置金盆的桌震的四分五裂,清水混合金盆叮叮当当的落地声倾洒而下,更是将刘正风震退数步。
随即还不待刘正风稳住身形,费斌忽然脚步轻挪,近乎瞬移般的出现在了刘正风身前,携带无匹的劲力一掌狠狠印在了他胸前,嘴中顿时就喷出了一口鲜血。
“你!”
刘正风赫然抬头刚要动手,便看见自家妻儿被嵩山弟子压了过来,长剑横颈,似乎随时都会划下去。
“后堂来了一帮人,不允许我们踏出家门一步,若有不愿,便拔剑相向。”眼见自家夫君受伤,刘正风妻子眼眸含泪道。
“什么?!”
闻言,刘正风眼中的怒气直接化为了杀机,剑指横指道:“你们嵩山派未免欺人太甚!若你们今日胆敢动我家人一根汗毛,你们嵩山派所有弟子皆身为肉泥!想对付这里的江湖豪杰,未免显得不足!”
“嵩山派绝对不敢和衡山派有什么过不去的地方,包括此间的英雄好汉,我们也是绝对不敢得罪!我们只是在为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性命,前来相求刘师兄不要金盆洗手!”费斌着还大义凛然的团团一稽。
“噢?”定逸师太负手渡步而来道:“这件事跟武林同道的身家性命,又有什么关系?”
“费斌,你把话清楚!”
“不错!刘师兄金盆洗手,又怎会和武林同道的身家性命牵扯上关系?你既然了此言,就必须一五一十的讲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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