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涧又问:“那你知道有什么可以让人昏迷得毫无知觉的药物吗?”
“蒙汗药。”
洛涧听小黑如此一说,不由得一脸无奈:大活人没事吃蒙汗药?拿捏不准剂量的话没毛病都保不准吃出点毛病来。
小黑见他神色怪异,不由得奇道:“你要蒙汗药作甚?此番乃是江湖下教九流人士才使的卑鄙手段。”
洛涧还在思考着蒙汗药作为麻醉手段的可行性,原想调戏一番的说:想让你吃蒙汗药。但现在两人现在如此僵硬的气氛,还是作罢,便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有种手段可以让人昏迷至毫无知觉,再疗伤治病,即便是刳颅破腹,都可以让病患无所知觉。”
虽然洛涧所说过于耸人听闻,何等疗伤治病是需要刳颅破腹的?不过瞧见洛涧说得正经无比,就没有反驳,而是好奇的问道:“就是你所说的麻沸散?”
洛涧摇头否定:“麻沸散其实并非最好的手段,麻沸散也好,还是你所说的蒙汗药也好,都会让整个人昏迷不醒,如果拿捏不准,用量过多或许会昏睡多日反而会留下病根,若用量少了疗伤过程中醒来,疼痛感侵袭可能会另病患直接痛死过去。”
听到洛涧又提起蒙汗药,不由得嗤笑说道:“江湖下九流的卑鄙迷药在你口里说出来,倒还是成了疗伤救命的手段了。”
洛涧听到小黑的嗤笑,拿起桌上的烛台,将蜡烛取下后对着小黑:“你看这烛台,虽谈不上锋利,但是若扎在人身上,刺瞎双眼,捅破腹部却不在话下,这小小的烛台要是在行凶者手里那便是凶器,但在平时,它只是一个稀松平常的烛台罢了。”
小黑闻言一时无言以对,望着洛涧不由得“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薛定谔的猫也罢,烛台也好,看你也年纪轻轻,是哪里懂得如此多的歪理,却让人着实说你不过。”
洛涧看着小黑笑了,不由得轻呼了一口气,两人这紧张的氛围终于稍有缓和过来了。
这时门外有人轻敲了几下门:“老爷,夫人,小的给二位送饭来了。”
洛涧说道:“进来吧。”
两名小二小心翼翼的端着饭菜进门,在隔间的餐桌上好饭菜,便又恭敬的退了出去。
“先用饭吧。”洛涧一边盛饭一边说道:“说起来,你跟这醉仙楼是什么关系?一个小令牌就让整个醉仙楼上上下下都对你我恭恭敬敬的,你不会是他们的幕后大老板吧?”
“你且不要胡乱猜测,那并非令牌,只是这醉仙楼的天字一号房的入住门牌罢了,醉仙楼素来以钱说事,只要你有足够的银钱,那便是如此招待。”
“哦?那这么说,你就是这醉仙楼的贵宾咯?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富婆啊。”
“还谈不上贵宾,醉仙楼可不止单单酒楼客栈的营当,据我所知,醉仙楼幕后的老板从酒楼客栈到驿馆茶庄,再到镖局当铺、赌场青楼,皆有不少产业。”
“嘶~那这幕后老板是什么身份,涉及这么产业,尤其是赌场镖局,这两个行当没点道上的实力可不好走。”
小黑夹了菜的手停了一下,抬头瞧了一眼洛涧:“你懂得还真不少。没错,这醉仙楼老板与道上诸多黑帮均有着不少来往,而传言这幕后老板还与官府也搅和得不明不白。”
“那岂不是黑白两道通吃?跟一个有道上关系的人掺和到官府里,敢蹚这浑水的人,官职肯定不小呀。”洛涧这下可有点好奇了。
看着洛涧好奇的神色,小黑心思一动:“食不言寝不语,现在是用饭的时候,先用罢饭再说。”
“唉!你刚才也不一边吃一边说的,你先别吃告诉我呀,这幕后老板到底跟官府什么关系呀。”
……
看着小黑得意洋洋的在细嚼慢咽,洛涧不由得心里一愣:这小姑娘竟然吊我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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