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番号对罗非来说并不算陌生,事实上,这个番号对所有兽人来说,都不会陌生。
“他们竟然还保留了这支部队的训练方法?”七界7jie
自食人魔帝国以来,地狱屠夫就是食人魔的王牌部队没有之一。好杀,好战,甚至曾有这样一句话,“你可以不给地狱屠夫补给,但你不能让他们不打仗。”凶恶的本性和精良的装备,让所有兽人对此记忆深刻。
“恐怕不是,大酋长。如果是真的地狱屠夫,他们现在应该开始奸尸了。”
罗非稍微松了口气,“不是真正的地狱屠夫吗?但装备都是实打实的,角斗场内部能联系上吗?”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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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槌砸碎了牢门上的枷锁,被困起来的角斗士们抬起自己麻木地眼神。
“毫无荣耀地死去?还是把手臂赌在自由上!”
麻木从眼中褪去,狂热与愤怒燃尽了他们的理智。
“为了自由!”
类似地对话不断发生在角斗场的各个角落,一个个英勇无畏地战士为了摆脱黑暗,献祭了自己的手臂。
站在武器库里,卡加斯看着断臂的兄弟们去寻找趁手兵器,自己却站在门口。
“利奥拉……”
“不要做梦,以现在我们的能力,根本对付不了成大规模建制的巡逻队。至少我现在还没见到过痛苦之鞭、责罚之眼和血腥折磨这三支部队。”
卡加斯转头看向虎人同伴,
“我有个主意。”
先是看了眼自己断臂,又抬头看向远处的一把战刀。
“你不会这么疯吧!会疼死你的!”
这里头的疼死可是真的疼死,把已经愈合的伤口撕开,然后把刀插进去,之后还要加速伤口愈合把刀握住。对了,战斗之后还要把刀拔出来,否则会感染。
“来吧,否则一帮断了一只手的残疾,是杀不出这里的。”
卡加斯带着利奥拉,走到了一把宽背战刀前。
“就是它了,我看它很顺眼。”
利奥拉为难地看了眼卡加斯断臂,又比量了下战刀刀柄的粗细。
“好吧,你这条疯狗。”
卡拉斯狰狞地笑了笑,
“疯犬?这可不是我的姓氏。算了,先把刀给我装上吧。”
利奥拉点点头,先是召唤流水之灵简单清洁了下刀柄,随后又抽出腰间短刀。
“十字伤口?”
“十字伤口。”
虎人萨满手起刀落,赶在卡加斯感到疼痛之前,就切断了几根主要神经。
“日后可能会神经坏死,你这条胳膊就彻底废了。”
披头散发的兽人角斗士终于愤怒了,“你是个没有卵蛋的娘们吗?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的,有完没完!”
“我只是说说而已,毕竟给人治病的时候告诉对方后遗症可是医德。”
抄过战刀,狠狠往骨头茬子一怼,卡加斯狂吼一声,差点昏迷过去。
“哼,你自己选的。”
将火焰之灵和流水之灵结合,在让收损肢体再生的同时将伤口中的腐肉和碎骨吐出来。这是利奥拉的独门绝技,不过他不怎么使用,至于原因……
“卡加斯,你怎么了?这里发生了什么?”
“虎人混蛋,你对头儿做了什么?”
幸亏有几个懂行的萨满在旁边,伸手拦住几个肢体走在脑子前头的肌肉猩猩。
“现在头儿还没事儿,但你要是过去了,头儿就死定了!”
碎骨,神经丝,血管碎片。乱七八糟的东西从接口附近的肌肉吐出。
终于,在利奥拉坚持不住之前,治疗完成了。
“哈,哈,哈。”
卡加斯已经缓了过来,动了动自己的新左手,角斗士笑了起来。
“哈哈,嘴上说得挺吓人,干活可是一点不掉鞍子。”
作为对自己身体极其了解的战士,卡加斯能感受到,自己的断臂跟之前手臂尚在时没什么两样,连刚刚断臂时产生的那种生涩感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呵,刚才用力太猛,把你骨头怼的太碎了。要是不把这些碎骨取出来,你会被活活疼死的。”
接过食人魔肉条,顾不上血腥和恶臭,虎人中少有的开慧者大块朵颐,连着吃下了好几块肉条才恢复了站起来的力气。
一手拽起仍然虚弱的卡加斯,利奥拉笑了一下。
“看你这幅软脚虾的样子,还能继续吗?”
“唰。”
宽背刀横扫而过,卡加斯回忆着当年起义时,那个一手残疾,靠着假肢杀出赫赫威名的苦工,杀人时的动作。
初缓,后快,没花两炷香时间,刃拳酋长已经可以熟练使用自己新的肢体。
“啊,啊,啊。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顶着腹盾,打扮如同屠宰场屠夫的大肚食人魔走进了武器储备库。腹盾上,红色浸染的鞭子刻在盾牌正中央。
“是痛苦之鞭,他们来了!”
披头散发的战士迈步向前,长发下,深沉的仇恨和愤怒死死埋在眼底。
“小狗狗,你需要一点……调教!”
肥魔一声怒吼,不分生冷热熟,手中一双钝刀走,只求杀人吃肉!
左手易肉为铁,十年怒气依旧,脚步一错取敌头,自由皆在刃手!
“以刃拳氏族之名,为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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