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一看青烟竟然变成了一个老人,顿时吓得魂飞天外,这是遇到鬼了吧?心里惊骇欲绝,本待转身逃跑,无奈双腿颤抖的厉害,竟然一步也迈不开。“噗通”一下,又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
“老、老爷爷,小子我也、也是无意中才、才进来的。可、可是什么都没拿。饶、饶了小子吧”,牧野结结巴巴的讨饶。
老者也不搭话,又把牧野看了一会儿,忽然叹了一口气,这才带着几分沮丧说道:“老夫也不知在这里等了多少年,好不容易等来一个后辈,却是一个只有练气一层的毛孩子,而且资质竟然还如此之差”。
牧野一听老者竟然说自己是他的后辈。而且还是一直在这里等着自己的后辈出现。心里不由得又产生了几分希望,难道这竟然是一个美好的奇遇不成?
这样一想,心里的恐惧不由得减轻了许多,但毕竟对方对自己的资质有几分嫌弃,便也不敢随便说话,带着几分惭愧的神色,静静的看着对方。
“你是怎么进来的?”,老者忽然朝着牧野问道。
“晚辈是被一个蒲团吸进来的”,牧野赶紧回答。
“不过,老夫这无数年也总算没有白等。好歹也是自己的一个嫡系子孙。虽然岁数还小,却能够滴血认证,看来也是命运使然。好了,你起来吧”,老者终于把流露出来的失望之色收了起来,朝着牧野和颜悦色的说道。
没有不敢有所违背,赶紧爬起来,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
“你也不必紧张,你姓牧是吧?呵呵,老夫也姓牧,你可以称老夫为老祖”,老者说着从空中飘了下来,站在没有面前。
啊?牧野顿时被震呆了。
牧野惊呆的倒不是因为老者知道自己的姓氏。老者既然知道自己是他的后人。那当然知道自己姓什么。
牧野惊奇的是自己这个姓,竟然是自己真实的姓氏。
自己被那个卖粥的老人抚养大,在自己六岁的时候,老人便去世了。而老人在临终之时,也一直未告诉自己的任何来历。或许,老人是认为自己年龄还太小,即使告诉自己,也无济于事的缘故吧。
可老人给自己使用的这个姓氏,竟然是自己的真实姓氏,那说明,老人对自己的来历,还是十分清楚的。
那自己到底为什么却成为了一个连父母都不知道的孤儿,这里面又到底发生了什么?忽然间,牧野想要了解事实真像的欲望,忽然变得从所未有的迫切起来。
“怎么?老祖我的事情,难道你的长辈们从未告诉过你?”,老者也看出了牧野的迷茫,不解的问道。
不管这个老者现在是什么形态,但从实际情况来讲,这也算是牧野懂事以来,见到的唯一一个拥有血亲之人了。
“噗通”一声,牧野猛然间又重新跪下,朝着老者磕了一头道:“不孝后辈牧野禀老祖,晚辈从未见过一个我们牧家之人,更是连自己的父母为何人,也没有任何印象。晚辈是被一位老人独自抚养大的”。
“什么?”,老者一听,顿时一声大吼,整个身体,也像是承受不住如此打击,猛地摇晃一下,差点跌倒。
“朱老贼,一定是朱老贼。这个千刀万剐、丧尽天良的老贼,老夫好恨啊,想不到老夫在最紧要的关口,殁于此处,竟然让老贼趁此机会,差点将我牧家灭族。为我的后辈,带来如此灾祸。朱老贼,可恨老夫现在仅留下这一无用之残魂,不能亲自将老贼千刀凌迟,挫骨扬灰”,老者西斯底里的怒吼着,无尽的悔恨,让他几乎就要变得疯狂起来。
牧野呆呆的看着几近疯癫的老祖,老祖的悲怆和悔恨,也令他心中涌起一股几乎无法压制的怒火。如此看来,自己从未知人事之时,便落得孤苦无依,这其中一定有着一个悲惨壮烈的凄惨故事。
老者发泄一阵,终于冷静下来,看着牧野,带着无比的垂怜问道:“孩子,苦了你了。告诉老祖,现在是什么年代?”。
“禀老祖,现在是华丰历七四九二年”,牧野恭敬的回答,语气中,也饱含着自己今生见到的唯一一个血脉亲人无比的崇敬和亲切。
“呼”,老者禁不住呼出一口气,悠悠的说道:“想不到老夫就此一眠,竟然已经是二百多个春秋。只是不知道那朱老贼现在还否在人世”。语气中,是无尽的恨意绵绵。
“好吧,孩子,坐下,老祖现在就给你讲讲你的家世”,老祖朝着牧野招招手,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爱怜。
牧野赶紧乖乖的盘腿坐在地上。
经过老祖的讲述,牧野终于知道了的家世。
牧野的家族,并不在陕坝城。甚至不是牧野现在所在的古里王国。
牧家的祖地,在与古里王国相邻的丘比王国。
在丘比王国,牧家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大家族。还是一个修道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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