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少山的良苦用心不光闺女理解不了,就连平时跟他是夫唱妇随的妻子都反对上了。
胡艳听爸爸居然不同意自己去找笑笑玩,立马就急眼了,眼眶开始有泪珠儿在翻滚,咬着嘴唇的胡艳正打算撒娇缠着爸爸同意时,身边的同盟军却先一步开口帮忙了。
“你这叫啥话?咱闺女怎么就不能跟笑笑接触了?你也不想想,咱家这是迎来了多么难得的机会,要是艳艳跟笑笑成了好朋友,她以后的人生就会有所改变。你还不同意了,难道你想让艳艳跟咱们一样,一辈子生活在底层?一辈子当一个唯唯诺诺的普通工人吗?”
被支持的胡艳立马用感激的明亮眸光望着妈妈,那满脸的希翼之色简直是写满了‘妈妈威武,妈妈你快说服爸爸呀’这么一句鼓舞的话。
望着炸毛似的妻子,胡少山只得苦笑道:“小潘,你冷静下好好想想,我不是说了吗,笑笑那小姑娘是天之骄女、人中龙凤,咱艳艳就是个平平常常的女孩子,她俩离得十万八千里远,艳艳怎能跟这样的上层人物交朋友哦,咱们还是实际点过日子吧。”
“这不是因为你的缘故,咱家撞大运了吗!艳艳跟着笑笑混,就能接触到笑笑那一层的权贵子弟,等艳艳长大后,能有多少上位的机会呀。”
潘红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怎么就那么的死脑筋?你没看见那几十个围在笑笑身边的权贵子弟吗,那都是你说的人中龙凤,那些小伙儿一个比一个好看,一个比一个的精神。不是我吹牛,咱们艳艳也培养的好,娇娇俏俏的更是花容月貌,她能从小就跟那些权贵子弟玩在一起,有了感情,自然就能嫁给他们其中的一个,那艳艳就会飞黄腾达幸福过一生了,多好呀!”
潘红不愧是当妈的,想的足够遥远,就好像今后闺女光宗耀祖她跟着享福炫耀的美好日子就在眼前似的,潘红是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急不可待。
胡少山却被妻子这番不要脸的话给气蒙了,哆哆嗦嗦指着陷入遐想的潘红,怒道:“你……你,嗨……你说你个当妈的人,怎么能当着闺女的面说出这种浑话来?艳艳才多大呀!你就灌输她如此三观不正的观念,你简直是气死我了!你这是为了她着想吗?啊?”
被批评的潘红不知反悔,反而还不依不饶起来,一副理直气壮地反驳道:“我怎么就不是为艳艳着想了?有那么好的机会,还不想方设法的抓住,那才是脑门有包!不可理解!别人要是有这种良机,谁会像你似的还往外推呀,简直是有病!还会被人说成傻了吧唧的。”
“你这娘们……”
胡艳坐在床上,已经是没有流泪的念头了,傻眼地看着父母俩人越说越大声,越说越像是吵架的架势,整个人都懵了……
胡家开始内讧时,众小之间的内讧已然散了。
刘学斌抱着开始昏昏欲睡的小妹,见弟弟们发泄的差不多了,就喊了一嗓子:“行了,你们也闹腾够了,都回去休息吧,明早的晨练还是要继续的,不准迟到啊。”
“是,大哥。”众小好像接到了军令,顿时挺胸抬头、异口同声的回答。
可这种军人的气质却转眼间又被各种嬉皮笑脸所取代,散场的众小,一个个勾肩搭背,三三两两,嘻嘻哈哈地回了屋。
屋内的灯亮了又熄了,没多久‘定安大院’终于是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儿后,庭院中那些被压制住的蛐蛐等昆虫才三三两两鸣叫起来开始了大讨论,各自八卦着,感慨着,鸣声越来越杂,好似也开启了昆虫之间的会议。
转眼间天色开始发亮,众小中除了昨晚喝醉的刘笑媚,果真是没人耽误了晨练。有了人生奋斗目标的众小操练起来更是干劲十足,精神奕奕,就连早操后上午下午学习知识的时间,都是一个赛一个的认真努力,没了开小差的人。
刘一刀起床后,就当不知昨晚的事,压根就没招孙子问什么话,给点指示啥的,跟平常一样,吃了早餐就坐车上班去了。
直到忙完了公事老爷子才回了家,还搭把手接诊了‘刘氏杏林堂’医馆里堆积的病患。好一通忙活后,刘家人才有了空闲的时间。
刘一刀等到晚饭后才召集众人开起了家族会议,把老伴的提议说到明处,让大家都提下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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