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5月3日上午十点,‘刘氏杏林堂’。
一间刘笑媚专用的手术室内,只穿着黑色平角内裤的陶浩安静地趴在手术台上……
“浩儿,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阴阳气一旦开始转换,不管有什么感知你都不能压制它,期间一定要按我要求去做,还有你不管感到有多痛,都要尽最大努力保持清醒,千万不能昏迷……”刘笑媚左手握着装着金针的细长圆筒,右手微微抬着,在即将开始手术时对陶浩叮嘱道。
“五婶,我可是经历过特别训练的特突军人,精神强大着呢!肯定不会痛晕过去,来吧,五婶,我们一起闯一闯那阎王殿,让我重获新生!”陶浩一脸充容,就是趴在手术台上也不损其英俊的面容,微微笑强大的说道。
刘笑媚欣慰中豪情涌现,陶家既然有了如此出色的接班人,她就绝不容许让其就此损落,刘笑媚霎时也气势大开。
“阎王爷不收咱俩的命,他不敢!我开始了!”
语落,刘笑媚左手微动,圆筒立马飞出一金针,右手一接,飞快地插进陶浩脊柱断裂经脉一头的大穴上,再一抖,接针扎入下一大穴,转眼间六根八寸长的金针就错落有致地分布在要害处。
随后刘笑媚屈指弹向腰阳关、命门、悬枢、脊中、中枢、筋缩六个大穴上的金针,刘笑媚充满生机的元气顺着金针地颤抖进入到受损的经脉中,元气刺激细胞快速分裂,促使断裂之处一点一点地向另一头断裂处修复接拢……
只见被弹动的金针有规律地“嗡嗡”颤抖,极具韵味。刘笑媚目不转睛地观察着金针地颤抖和陶浩经脉细微地变化,时不时屈指依次弹向六根金针以续元气。
如此周而复始,虽不见有什么费劲的举动,但汗水却慢慢浸湿了刘笑媚的衣襟,可见刘笑媚施术其实一点也不轻松,相反还费劲又费神……
手术室外长廊处,陶家三代人全都守候在此,家人聚集却没有人在窃窃私语,大多人的脸上还呈现出一副心事重重而又无比凝重的神色。
在远点的露天院子中,站满了跟刘家和陶家关系亲密的世家好友以及陶浩的几个铁哥们,甚至国家也派出了代表关心着这场手术,院子里的所有人也都面露各种神情焦急地等待着结果……
“爸……已经过了三个时辰,比……上次时间久了许多,也许……真有希望……”老二陶达强看了看手表,迟疑下对老爷子说道。
陶老爷子一直挺着腰板坐在休息椅上,两眼直视手术室大门,就好像能看见里面手术的情况似的目不转睛,对二儿子妄而猜测的话充耳不闻,反而是其他陶家人听到后有了一些骚动……
此时,手术室内的刘笑媚已经满面苍白,大汗淋漓,脸上倔强之色微显,屈指弹向金针的玉手都有了一丝缓慢……
陶浩则满脸通红,紧咬着毛巾,双手紧抠台面,满脸狰狞。长时间裸露在外的肌肤也不见冷,反而像是刚洗过桑拿似的,肌肤发红,透着热气,脊柱神经断裂之处,一个吓人的如长蛇般的大包高高隆起,撑得四周皮肤都开始发亮了。
此包忽上忽下的在移动,就像是长蛇想往前冲却冲不上去,只好后退蓄力,加把劲再冲锋一样,大包渐渐长大,周围肌肤经脉爆突,十分吓人。
差不多已到气劲如线的刘笑媚竭力弹向金针后,察觉到所断经脉似乎快修复合拢了,不禁振奋异常。运起快灯尽油干的内劲再一次屈指相弹,新生的元气融合着陶浩的丝丝阳性内劲,刺激细胞不断生长一点点修复着……
刘笑媚眸如利剑般细密查看,压抑不住的喜色霎时出现在苍白的玉脸上,只见如波浪般一直往前不断冲击的巨蛇像是找到了回家的路,一下子拼命压缩身子朝前倾泻而下……
那崩到极致的大包又如被大坝拦截的河水到时间放了闸,奔腾的水流顺着河床一路向下翻涌而去般不再盘旋,一路畅通而去……
“噗……”
“噗……”
接连两声喷响,陶浩和刘笑媚双双承受不住爆躁的阴阳气冲刷,俩人相继喷血,吐出好大一口心腔激荡不休的爆血……
刘笑媚这会儿可没时间去处理污血,趁着爆气回到陶浩经脉时,急忙收起金针,然后又托起疼痛到已经无力的陶浩,急促催促着:“快!金刚跏跌!浩儿你咬牙支撑住……”
刘笑媚脚一点就蹿上了手术台,摆好姿势,右手紧贴陶浩丹田处,等待接纳即将到来的爆虐阴阳融合劲进入她体内的冲刷……
陶浩本能地听从了五婶的命令,这会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有了下肢的知觉,内功也可以全线循环了。
陶浩在手术期间,一直在咬紧牙关坚持着神经越来越酸麻和胀痛的感知,后无边剧痛不断折磨着陶浩,整个人越来越昏沉,对周边情况的反应自然就慢得多,再加上突然而来的暴流翻涌,又感觉到一股烈火在经脉里急速窜流,一口老血不自主地喷发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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