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宴请公孙续,其实这些都是在意料之中的事。
虽然公孙续没有明说自己的家世,可糜家能够又有今天的成就,岂能没有一点眼色。
别的不说,公孙瓒白马将军的名号早就享誉九州,但凡有点见识的,一定会将公孙续一行人和白马将军联系起来。
虽然没有明说,但酒宴期间糜竺几番试探,公孙续也没有藏着掖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糜竺还没有切入主题,反倒是被公孙续抢先了。
正所谓兵贵神速、先发制人,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公孙续是相信的。
“某这里有桩生意,不知子仲兄可有兴趣?”放下了手中的酒钟,公孙续打了一个饱嗝。
面对这样的场面,糜竺有些肉疼。
这公孙续,表面上看起来风度翩翩,可这做派怎么看怎么都不向世家子弟。
“如果贤弟说的乃是战马…”后面的话糜竺没有说出口。
公孙续闻言,继续打了一个饱嗝,道:“战马之事,某无能为力,不过某有一坛美酒,子仲兄不妨尝尝。”
公孙续何等的精明,战马这种战略物资,怎可能说卖就卖!
如今又没有实权,自己的老爹也远在右北平,这门生意还是不做的好。
最主要的是,按照历史的进程,糜家将要投效大耳刘,自己怎么可能资助潜在的敌人呢?
向身后的徐荣使了个眼色,公孙续便眯着眼睛,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此举看的糜竺一阵糊涂,这还是口口声声称自己才十四岁的娃娃吗?
不过,当徐荣将一小坛酒放在自己的面前时,糜竺犹豫了!
原本,糜竺是想借助公孙续攀上公孙瓒这条关系,糜家常年经商,什么商品暴利自然是心知肚明。
战马这种稀缺的资源,可不是随便一家贾商可以接触的了得。如果没有一个实力派的后台,估计找麻烦的人比比皆是。
酒这种商品,糜竺见得多了,但是看着公孙续那一副吃定了自己的模样,糜竺开始犹豫了。
开吧,恐怕战马这事就没得谈了。
不开吧,战马生意彻底玩完!
几番纠结之后,糜竺决定这层关系不能就此轻易放去。当他打开封泥的那一刻,糜竺愣神了。
好酒他见得多了,可是这种刚刚打开封泥就扑面而来的酒香,却是第一次见。
“这…”半晌,糜竺憋出了一个字。
见到糜竺有些乱了心智的模样,公孙续继续提醒道:“子仲兄何不常常,不过仅此一坛哦!”
按理说,糜竺应该将酒倒入酒钟,但他却鬼使神差的抱着坛子猛灌一口!
“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传来,公孙续继续道:“哦,某忘了提醒,此酒甚烈!”
糜竺没好气的白了公孙续一眼,再次抱起酒坛猛灌一口,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从口中自上而下,直到腹中。
接着,一股浓香的酒味在口齿间回荡开来!
“子仲兄,此酒如何?虽然比不过琼浆玉液,但也不差!”公孙续一脸笑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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