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我姓祝,叫祝志学,你可以叫我祝老。”祝志学和气的对徐林说道。
“祝老,您好。不用客气,举手之劳罢了。”徐林挥了挥手。自修行后,他的记忆力也增强了,他已经认出了此人。此人是某一场对外反击战的英雄,也是前朱雀军司令,可是上过电视的。
“瞎猫碰上死耗子。巫术岂能治病?还好没出什么大问题。”滕文嘀咕了一声。
“嗯?”声音虽小,但祝志学耳朵一动,显然也是听到了,略显不高兴,想到这些医护人员毕竟大老远赶来急救,也不容易,最终却也没说什么。
“小滕,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不了解情况,就不要乱下结论。”谭处正却是发话了,语气很重,也透露出一丝不悦。
“院长,您的意思是?”作为医院引进的高端人才,滕文可是经常被捧得很高,上到院长,下到小护士,都非常看重他,和他说话,从来都是满满的正能量。因此,他对异常状况也是很是敏感。
“小滕啊,你也太心直口快了,用的什么比喻呢。人醒来就是极好的。作为医生,救死扶伤是天职,但是我们像这次一般,没机会履行自己的天职。”谭处正说道。
“是我用词不当,非常抱歉。也是我多呆在国外进修西医的缘故,经常使用英文交流习惯了,才回国不久,华语不熟练。”滕文承认了自己的失误,却又保留这一份骄傲。
在场的,哪个不是聪明人,都听出了滕文的弦外之音。但都没说什么,也没解释什么。毕竟,有些事情需要事实与时间去证明。
只有谭处正看了一眼滕文,微微地摇了摇头。
“行了,我没事了,非常感谢你们,你们回去吧,麻烦你为我白跑一趟。”祝志学对谭处正和滕文等医护人员表示了感谢。
祝志学人老成精,又有身份,几句话下去,便将不好的氛围驱散了。不一会儿,救护车载着满脸笑意的医护人员走了。
“徐小兄弟,别走啊。我还没感谢你呢。一起吃个饭吧。”祝志学看到徐林往乌篷船走去,忽然叫道。
“好意心领了。祝老,您不用太客气了。”徐林拱了拱手。
江边的吊脚楼上,祝志学伫立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
“爸,你没事吧。”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担心地问道。
祝志学有两个儿子,都是军人出身。大儿子祝青云为朱雀军少将。此时在祝志学身边的是其二儿子祝青平,湘省军区上校军官。
“老毛病了,没什么大碍。”祝志学说道。
“爷爷,凤凰这边,据说有一些老华医,养有一种蛊虫,叫做凤凰蛊,据说是专门用来治疗内伤的,传说还能起死回生呢。”祝青平身后的一个十九岁女孩子忽然说道。
“你这孩子,还把传说都当真了……”祝青平说道。
“思琪啊,民间有些偏方确实有效,华医也有其过人之处。由于厉害原因,华医是经常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夸大了。不止是患者,华医本身也因此深受其害。”祝志学感受到祝思琪的一片好心,也不好太打击她的积极性,只是耐心的带着笑意解释道。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祝青平忧心忡忡。
“办法还是有的,只是担心太唐突,一时不知如何入手。”祝志学想了想说道,目光望向停在旁边的一艘乌篷船。
祝青平顺着目光望去,若有所思。
祝思琪在旁边看着两人打哑谜,有些迷糊。
夜晚的小城,更加热闹,别是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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