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发见田伯光刀法、速度弱于自己,顿时心中一松,可自己内力弱于对方,若不能速战速决,对自己不利。立即提足全部内力,全力施为,身形有如轻烟,绕着田伯光寻隙而进;手中长剑如山洪暴发,暴泻而下。
田伯光越斗越是害怕,忽见对手速度又是提了近倍,已是根本看清对方的招数,霎时之间如坠冰窟,只得将手刀全力舞动,突然之间,就觉得自己后背、肩部、腿部都是一痛,知道已是中招,后背一麻,已是被点中穴道,转眼之间,双腿双臂大穴被封,手中刀掉落于地。人也是倒了下来。
梁发见田伯光被擒,方松了口气,只觉一阵心虚。双方交手百十次,不过数秒时间,一身内力耗了小半。深吸几口气,方觉得稍好。随即提起田伯光,迅速进入小林之中。
到了林中,田伯光已是镇静下来:“是哪位好汉,擒了田伯光?死也让我田伯光知道死在哪位好汉的手中”
梁发一言不发,不让对方看到自己。伸手解下田伯光的裤腰带,将他双手绑起,又拉下田伯光的裤子,果然那物比常人长大,将冰冷的长剑贴在田伯光的蛋蛋上。
田伯光全身都是抖了起来。梁发道:“现在有两条路给你选,一是我将你功夫废了,将你阉了。二是你将你的内功心法告诉我,我放你走。二选一,现在你说。”
说着,将剑尖刺入一点,血珠冒了出来。田伯光一咬牙:“我告诉你内功心法。”
梁发沉声道:“讲。”
田伯光当即低声将心法说了出来。梁发静静的听完,然后站在一边,依着运功路线,催动内力。行功片刻,紧涨的尘根就松软了下来。
梁发又道:“你重说一遍”
田伯光又是说了一遍。梁发细细一品,前后所言倒也一致。知道定是以前所记忆的内力运行方法。至于其中是否有改变,暂时不知道。听其所言,此功法中到有数个小经络是之前不知道的。心中一时犹疑,想了想,提起田伯光,向着城外而去。越过城墙,到了城外偏僻之处。挥剑割下田伯光的衣服,借着月色,用田伯光的血依记忆将所说的内容写了下来。然后低声道:“你再说一遍。”
田伯光又说了一遍,梁发逐字对过,发现没有错处。想来田伯光也不会提前想着准备好一段假的心法。信手一挥,已是点昏了田伯光;挥剑解开田伯光的捆绑,起身飘然而去。
过得片刻,田伯光醒来,惟见满天星辰,风吹之时,扬州此地已是寒气深重,,只觉得遍体生寒。茫然间前行数里,摸出身上的金创药,处理了伤口。也不回住处,立刻远遁而去。
梁发回到客栈,此时已是三更天。依着记忆,开始运行内力。一夜之间,冲开十来个穴道,打通了两条经络。梁发细细体味,田伯光内功运行经络,与《辟邪剑谱》内力运行路线有不少相重合之处。自己练习之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如此相当于开辟了新的经络。
第二日夜中,一举冲开近四分之一的经络穴道。又潜运《辟邪剑谱》内力,尘根虽然坚硬,收功之时,也就松软下来。心中大喜,知道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也是明白田伯光轻功过人,所练功法亦是多行下肢,极大的增强了生理需求。但走了斜路,控制不住自己,做了采花大盗。根本原因终究是有了力量,任性而为。
梁发又自想道:“目前一切还很难讲,等自己到了十七八岁,如果确实没有问题,才是真的解决了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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