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被刺杀了?”刘备又惊又喜,不管结果如何,说明除他之外还有其他人更加痛恨袁尚,他心里在猜测,这帮人会是谁?
“挺走运,还好及时被发现,要不然,嘿嘿,我们有可能就要失去这位可爱的兄弟了!”张飞咧着嘴大笑道,他有些幸灾乐祸,四弟若水真死了,他们将又回到三人时代。
张飞很怀念那样的日子,二哥总是凶他,而大哥却老想保护他。
而且三个人喝酒都非常痛快,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这也有一定道理。
“真是个好机会啊,虽然让四弟又躲过了这劫,可是躲得过一不定能躲得过二,外族入侵,终究会引来当地人的暗中痛恨之情,还好我们躲在后面,否则被暗杀的必然是你大哥我!”刘备又开始庆幸自己成为幕后之人,求得安心与舒坦。
“大哥,其它的我倒没什么担心的,只是关于嫂子的事,可要悠着点,必竟她可是江东的公主,千万莫要阴沟里翻船,与我们的大好前程不利!”张飞虽然脑子不大灵光,看也能看出些问题,虽然男人总喜欢以新换旧,可是涉及到政冶,可不能有半点马虎,利益当先的权柄人物,可不管你是不是皇叔,得罪了他们,要你好看。
刘备点点头,他知道张飞讲的有一定道理,只是隐入真感情的男人,很难从泥泞中拨出双腿,他的膝盖始终是弯曲的,站不起来。
“三弟,你也是有老婆的人了,大哥经历的事你将来一样要经历,先别说得这么肯定,咱们走着瞧!”玄德自然不想和自己的结义兄弟讨论这么敏感的话题,于是伸了伸懒腰,装作晨练已经结果,于是迈着散慢的步子逃离这块是非之地,独自前往大帐内享用早已准备好的早餐。
张飞不满地冷吭一声,大哥这是鬼迷心窍,在那么温柔听话的大嫂和小阿斗还不知足,老牛吃嫩草娶了孙姑娘,现在可好,刚热了二年的被窝,又看了吴美人,像个宝一般捧在手心,奇怪的是,姓吴的女子也不简单,主动接近刘备也不害燥,显然是早有心机。
这两人如同干柴烈火般相聚,必然会引发刘备家庭里的大地震,这些天孙尚香隐忍不发,也不知道心里在的什么算盘。
玄德走进屋内,闻到一股饭香,随后眼前一花,看到有个人坐在那里,背对着他。
自然是个女的,清晰的看到凹凸的结构,他猜测的没错,这正是自己想要的,眼前这副画面并不感到意外。
“刘大哥,还没吃饭吧,这是我帮你热好,快些趁热吃了吧!”这个声音如天外飞仙,加上那个苗条的背影,足以让玄德想入非非,可是他努力控制住,你现在自己身份还是很重要,要顾及到这张脸面。
自然同时也是在对方面前表现出自己是正人君子。
“真是不好意思,这点事都要麻烦!”嘴上这么说,其实他心里很高兴,吃顿早饭足以说明他在对方心里的位置。
“刘大哥忙于政事,连日常的生活都无从顾及,真是让人怜惜,既然寄居在这里,这也只是顺手的事,不用太过挂怀!”吴夫人口齿伶俐,句句说到刘备的心坎里,他也不好再反驳,于是拾起案上的筷子,品尝起这个美味的早餐。
吴夫人恭敬地坐在一边,看着对方搅动嘴唇的模样,坠入了一个记深刻的场景,只是外人看不出来而已。
看着眼前这个中年发福的皇家男子,成熟中透着高贵,给人无限安全感,或许跟随这样的男人,将来再也不用担心四处流浪遭人欺负的日子。
“怎么?你找我还有事?”刘备啃食着碗里的馒头,不经意抬头时又看到了她的脸,像是突然失去了味觉,张嘴不动了。
“没事,我这就走!”吴夫人很不好意思,确实这样呆着很尴尬,走到帐门口又回头看了刘备一眼,刘玄德也后悔,刚才就应该让她站着,不该说出赶人走的话。
两人非常不舍得看着对方,我都知道谁都不会率先挽留,却依然深情对视着。
对方笑了笑便消失在入口,刘备愣了一下,他缓缓放下筷子,伸手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刚才真是傻到透顶,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他快速站起身来,一个箭步飞到帐门口,透过帘缝望向远方。
女人的身躯依然在远处扭动,他就通过那条小缝细一直盯,可惜最终还是让她逃出自己视线。
于是垂着头在里面来回走动,拳头雷打着自己的胸口,这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来人!”犹豫了片刻,刘备还是决定不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于是底气十足的朝外面大喊。
一名近身护卫掀开帘子走进来,很少见主人如此犹豫不决的样子,那名卫士只能俯首听命。
“将那床毯子和那件狐皮大衣送到隔壁吴夫人帐内,快去吧!”刘玄德。指着身后木榻上的两件自己最为喜爱的东西,眼看秋风就要来了,可不能让她着凉。
这下轮到护卫犹豫了,那毯子她虽然不认识,可是那件狐裘大衣一直都是穿在孙夫人身上的,如今让他这么轻易送人,要是让孙夫人知道,岂能饶过自己。
“还愣着干嘛,快点去啊!”玄德跺了跺脚,生怕晚一刻把对方给冻坏了。
“遵命!”没办法,主人很少有这么急的时候,今天真是破天荒了,护卫不敢疑迟,急忙抱着这两样东西冲出帐外。
这时玄德的心才算安稳起来。
袁尚遇刺的消息不胫而走,有人欢喜有人愁,赵云魏延等人果断加强大帐外的防御,生怕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只是袁尚心里不是滋味,因为他从刺客口中得到了一个坏消息,如果那人已死,那么前来刺杀的另一个人一定和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细细回想起来,不管现在说话的声音,还是投影在帐上的身姿,都有八分相像。
若是这样,对方岂不时时在暗处盯着自己,问题在于一个女孩子家独身在外,眼下又是战乱时期,只怕不仅报不了仇,随时都有命丧贼人之险,不禁替她有些担心。
对着月下烛光,他从怀里掏出那只飞镖,脸上浮出淡然的微笑,这个世界总算没有白来,还是有东西留住了他心里一丝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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