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来想要任用他只能再等等了,目前朝廷里还容不下他,诶,对了,让你去办的事怎么样了?”
“奴才已经差人去办了。”
“嗨!光顾着说何明远了,人都到了吗?”
“将军们都到了。”
李隆基拍了拍自己胸前的护心镜,说道:“走,跟我去看看咱大唐的百万貔貅!”
……
……
“我说你大兄怎么就……怎么就那么鲁莽?啊?直接说何明远私藏家财不就行了?你告京兆府干嘛?崔日知是什么人?你能告的倒他?”
敬诚看着气急败坏的张掌柜,也是一脸的沉默,无奈的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说什么也没用了。”
“最可气的是那小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宫廷的供奉拿到手了,宗室们每天都要吃他家的鸭子。”
“我觉得至尊可能本来就不想把何明远怎么着,你不要忘了,崔九可是至尊眼前的红人。”
“怕什么?他有人我就没有吗?”
敬诚起身说道:“张兄,我大兄因为这件事,丢了主事的位子,外放辰州,我可不想在因为一个何明远再弄丢了自己的饭碗。”
“你!他可是你的仇人!”
“张兄,何世仁已经死了,何家也算是得到了报应,你何必赶尽杀绝呢?”
说完,便离去了。
这时,张夫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劝道:“郎君,你这是何必呢?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是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吗?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退一步吧!”
只见张掌柜大骂起来:“我耿耿于怀?他何世仁怎么就没有给我留上一线?他可曾想过自己儿子有今天的下场?”
“何世仁是个小人,你难道也是吗?”
张掌柜握紧了拳头,愤愤的说道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
…
夜晚,何明远久久不能入睡,白天的事他已经知道了,这事令他心有余悸,这是他穿越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危机,他很讨厌这种生命被人掌控的感觉。
崔若萱见他闷闷不乐,问道:“你怎么了?今天拿到了宫廷供奉,你应该高兴才是啊!莫不是还在心疼那一百枚金币吗?”
“你知道我为什么无缘无故送给那姓牛的金币吗?”
“你不就是想打通宫里的关系吗?不过一百枚金币有些多了吧?”
“多?是少了!姓牛的告诉了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他说有人在朝堂之上要置我于死地,却被至尊拦下来了。”
崔若萱立刻警觉了起来,问道:“谁?”
“是谁他没说,但我听说敬诚的大哥敬让被外放辰州了。”
“敬家?”
“不,不是敬家,而是张家。”
何明远就是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谁在暗中作祟,明摆着的自己抢了别人的饭碗,这才借着弹劾周利贞的机会顺便把自己搞死,想一想简直后颈发凉啊!
“张家?咱们和他无冤无仇的,他为什么要害咱们?”
“咱们狮子楼风头太盛,断了别人的财路,还有就是像这么搞咱们,不像是没仇的,恐怕是新仇旧恨。”
何明远也有些怕了,长安是非太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一次是运气好,下次恐怕就没这么幸运了,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对崔若萱说道:“要不咱们回定州吧!惹不起咱们还躲不起吗?像这么走下去,早晚我得被搞死。”
“怎么?你怕了?我只是要告诉别人,我失去的东西一定要亲手拿回来!这是谁说的?现在怂了?你要还是个男人,你就去把那个姓张的打垮,两招都没走完就打退堂鼓,这样的人配不上我崔若萱!”
说着一脚就把他从榻上踹了下去。
“你!”
何明远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不禁笑了起来,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心比铁石还要坚毅,就是个男儿,也没她这么气性烈的。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何明远随即将铺盖拿到了下面。
“你这是做什么?”
只见他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一天打不垮张家,我一天就不碰你!”
“好,有志气!”
但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
“能不能十天一次啊!”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说不碰就不碰,除非你不想做男人了。”
“那今天最后一次行不行?”
崔若萱想了想说道:“好吧!下不为例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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