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也不可能像小时候那样去沿街乞讨了。因为从小就尝遍了生活的艰辛,他也不会去欺凌那些穷苦良善的人。更不会去偷。他也不管对方是黑道还是白道的,只要遇到那种是他看不顺眼的人,他就去抢。以他的轻功,没有人能追的上他,而且也一直没有遇到过武功比他高的人。
他觉得自己现在不怕任何人,应该是别人怕自己才对。在不长的一段时间内,陈鹤鸣就积攒下了一笔不小的财富。他抢到了钱,就将自己身上的破烂衣服换了下来,重新置办了一身行头。内中是身着青色紧身内靠,外面罩着绣有着金丝线边的黑色外袍,脚上踏着一双鹿皮快靴。另外又请高手匠人对着自己的脸型用白银打造了一具面具。
只有自己一个人时,陈鹤鸣才会将面具摘下。外出时他总是将面具带上。
有一次,他遇到一个富家子弟,看到他身穿奇装异服,而且还带着面具。感觉很好奇,于是就要他将面具取下来。陈鹤鸣不肯,就起了冲突。面对着富家子弟的不依不饶,陈鹤鸣忍无可忍,一巴掌将其扇飞。富家子弟落地后,从嘴里混着血水吐出来两颗后槽牙。富家子弟恼羞成怒,就命手下的一群狗腿子去将陈鹤鸣打死。可那群狗腿子怎么可能是陈鹤鸣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陈鹤鸣放倒了。
一地的哀鸿遍野。富家子弟看傻眼了,没有想到陈鹤鸣居然这么能打,要知道他平日里仗着老爹的势,横行霸道惯了。带着手下一群狗腿子,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没有人敢欺负他。结果今天居然撞上了铁板。
看着陈鹤鸣向着自己逼近,富家子弟慌神了,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模样。陈鹤鸣也窝了一肚子的火,心想,以前自己没本事,挨了欺负也就罢了。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有人敢招惹老子,真他娘的活腻歪了。看着自己面前抖的跟触电了似的富家子弟,陈鹤鸣下手一点没软。运起分筋错骨手,就将富家子弟的手脚都给废了。之后飘然离开。
一帮狗腿子将富家子抬回家后,其父亲看到儿子的惨状大怒。于是派人四处寻找陈鹤鸣,纠集了一帮亡命之徒想杀了他为儿子报仇。
几天之后,陈鹤鸣被富家子的父亲带人围堵在了大街上。街上的行人都吓的躲得远远的,富家子的父亲他们都认识,这可是方圆百里之内出来名的恶霸。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毫不怀疑,这个戴着面具的怪异人很快就会被乱刃分尸。但是其结果却让所有人都为之惊怔。仅仅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参与围攻陈鹤鸣的二十多名刀手全部都被陈鹤鸣扭断了脖子。这二十多人居然连陈鹤鸣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从那以后,陈鹤鸣也都昼伏夜出,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而他也不想看到别人用好奇的眼光去打量他。有一次江湖上有一个饿狼帮,其帮派的一名舵主和人打赌,扬言要杀了陈鹤鸣,并且将陈鹤鸣的脑袋割下来做夜壶。
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这话才落下的第二天晚上,就在睡梦中被惊醒了。出来一身的冷汗后睁开眼睛就发现,陈鹤鸣戴着泛着渗人银光的面具,如同鬼魅一般的站在他的床前死死的盯着他。他被吓的魂飞魄散,结果当天晚上,他的脑袋被割了下来,然后被扔在了尿桶里。从那件事情以后,陈鹤鸣在人们的眼里,那是既神秘有诡异,而且还残忍可怕。人们情愿真的碰到鬼,也不想遇到他。
那个饿狼帮的舵主死后,还有人要为其报仇。其帮主重金悬赏陈鹤鸣的脑袋。于是江湖上掀起了一阵追杀陈鹤鸣的狂潮。可是他们也不好好想想,拿到赏金固然是好,可前提是那也要有命去花才行啊!面对着一波波的杀手追杀,陈鹤鸣也异常的愤怒。
经过一场场的恶斗,那些杀手纷纷都死在了陈鹤鸣的手中。这些杀手在面对陈鹤鸣时,偷袭,暗器,下毒无所不用其极。有好几次陈鹤鸣被人用弓箭射伤。在生死的拼杀之中,陈鹤鸣的武功也越发的高深莫测。同时陈鹤鸣也在江湖中名声大噪。
每当夜晚来临,陈鹤鸣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起爹娘,想起外公,想起师傅。
尽管陈鹤鸣在江湖中的名声越来越响。但他依然还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心中的迷茫,孤独与悲伤,只有自己一个人品尝,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情无所依,魂无所依。那种可怕难受的感觉,常常令陈鹤鸣的内心感到窒息。
在杀光了追杀自己的人之后,陈鹤鸣又单枪匹马挑了恶狼帮的总舵。将其帮主和帮内的一干头目全部都干掉,余下一些杂鱼全都树倒猢狲散。
办完这件事后,陈鹤鸣又开始了自己孤魂般的生涯。陈鹤鸣一直在想办法查找当年灭了自己满门的仇人。可是一直以来他都没有一个正确的目标,和一个明确的方向。内心的悲哀与痛苦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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