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白玉娥被人牙子领走时那绝望和伤心欲绝的眼神刺激着白羽那稚嫩的心脏,白羽大叫一声姐姐之后再次的晕了过去。
这凄惨悲愤嘶哑愤慨的一声姐姐,刚好被来到营帐门前的林则徐和女儿幼娘听见,林则徐掀开帘门,进了帐篷看见那幼童面色如纸般苍白,已经再次陷入昏迷中。
随后进来的郑氏快步走到那地铺前,蹲下身子伸手摸了一下白羽的额头,细细感受了一下并没有发热的症状,才放下心来。真是难为这孩子,小小年纪就承受这般打击,哎……郑氏夫人叹息一声。
林则徐看着再次陷入昏迷的幼童,也是束手无策,看来只有靠他自己走出失去亲人的打击才能恢复过来吧!哎!罢了!让他在休息一下吧!我们不要打扰他了,一会安排福伯给他准备些饭食和茶水,万一他晚上醒来,可以先垫垫肚子。说完林则徐带着女儿幼娘及夫人退出白羽昏睡的营帐,回了自己的住处。
由于扎营较晚吃完晚饭以经亥时左右,也就是现在的晚上九点到十一点之间,大家劳累了一天辛苦赶路的,也就草草收拾一下都睡了,福伯按着老爷林则徐的吩咐给白羽帐房里送了吃食和茶水,怕那孩子半夜醒来饿肚子。
时间不大的功夫,除了林飞总兵安排值夜的人员还在警惕四处游动,查看着周围的情况,整个营地都陷入了黑暗中,除了马匹偶尔发出响鼻声外,就是荒野传来不知名动物嚎叫声及营帐内疲乏至极的下人发出的呼噜声了。
白羽的帐篷里,本来还有林飞总兵的,不过他不放心手下们,出去巡查了,只剩下白羽一人。
铺上白羽的手指动了一下,过了一会眼睛也再次睁开,先是盯着那烛台上燃烧的火烛,那跳动的焰火把帐篷里掩映的影影绰绰,帐篷里的物件都随着烛火摇曳,显得不那么真实。
白羽整理了下自己的思绪,那五岁大的孩子记忆是如此刻骨铭心,以至于白羽现在分不清楚自己是谁,这是那里?是自己在做梦还没清醒,可哪有这么清醒的梦境,为了证实一下的白羽再狠掐了自己一下,疼的白羽龇牙咧嘴地。
白羽记得明明和朋友在一起打屁聊天,吃着火锅喝着小酒的,怎么一睁眼就变成了现在这么一副小模样,才五岁大点的孩子。自己身上发生了啥事呢?
真是搞不明白,白羽肚子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在这寂静的夜里把自己吓了一跳,转头看见矮榻上,放着一些吃食,管他的先吃饱再了解一下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羽挪动着还有些晕乎的身体,光着脚鞋也没去找,就来到了矮榻边上,那矮榻上放着一碗粥,一张饼,白羽嘀咕了一句,端起粥碗先喝了一大口,嗯!虽然只是一碗冰凉的米粥,可是这味道还真是不错的,米粥味道很浓郁带着自然的一股清米香味,白羽拿起桌上的饼,张口就是一大口,结果悲剧了,这他麻的是人吃的饼吗?
白羽看着手里冰凉的饼子,硬邦邦的差点把自己门牙给崩了,这次没敢在大口去咬,只用小口费劲的咬下一小块,慢慢咀嚼着还别说,越嚼越香的感觉,也许实在太饿了,这昏迷了三天多的时间,肚子早就饿瘪了,白羽风卷残云般的快速消灭掉了眼前的一碗米粥,一块硬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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