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是偷喽!”魔烈招招手说:“你过来,我小声告诉你。”
兽小焰将信将疑的走过去。
“哈!床归我了!”魔烈从兽小焰身旁擦身而过。
兽小焰一个转身抓住魔烈的衣服:“哼!趁我不注意,给我玩阴的,这床老娘要定了!”
魔烈玩命的挣扎:“我不管,在杀戮森林里我都睡帐篷角了,这一次的床必须归我!”
“想得倒挺美!”
“跟我斗再过一百年吧,金蝉脱壳!”魔烈解开衣服,飞扑到床上:“哈哈,没想到吧!我的智商可比你高!”
兽小焰恼羞成怒,扔掉从魔烈身上扯下的衣服:“这床老娘要定了,我不就不信我不过你!”兽小焰一跃到床上,抓住魔烈一顿乱揍。
“哎!你怎么打人啊!”魔烈双手捂着头:“救命啊!女魔头摧残良家妇男了!”
一顿狂揍,兽小焰坐在魔烈身上将他的双手掰开,摁在床上,然后两只脚踩在魔烈的双手上:“给你两个选择,一、乖乖去墙角睡,二、我把你打到墙角上。”
在这时,白大力推门而入,满脸笑容的说:“恩人,忘了一件事……”抬头看见魔烈光着身子又被兽小焰坐着,又默默的退回去,悄无声息的把门带上。
魔烈和兽小焰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白大力关上门,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什么呀!”兽小焰红着脸,十分嫌弃的从魔烈身上起开。
魔烈爬起身来,往门外跑,边跑边喊着:“大力哥!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打开门,白大力背对着门,负手而立。”
“恩人你放心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白大力特别严肃的说:“我是来把剑和匕首送还给你的。”白大力将剑和匕首递给魔烈,又说:“恩人继续,我就不打扰了。”说完,白大力幽幽地走了。
魔烈愣了一会儿,在原地喊着:“不是啊!哎!你先回来,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要不,我们进去泡杯茶,好好聊聊?哎!别走啊!回来啊!!”
白大力像没听到一样,直到走的很远,才大声回应:“恩人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绝对不会!”没说完,白大力就开始狂奔,带起一阵尘埃,他的声音像回声一样,层层叠叠。
魔烈欲哭无泪,看着剑和匕首回到房间。
“啊!我的剑!”魔烈刚一进屋,眼尖的兽小焰就看见她的剑,一把从魔烈手中抢过,爱不释手的握在手中。
魔烈很想问那把剑的来历,但想到今天兽小焰所说——那把剑是她母亲的遗物,这一切就好像不重要了,无论这把剑是多么的稀有或普通,里面所含的母爱,就比这一切都重要。
兽小焰和魔烈为了床的事情争吵了很久,很久,大到天文地理,小到鸡毛蒜皮的小事,统统都拿来反驳对方,最后魔烈处于下风,完全说不过兽小焰,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赢,于是撂下一句话:“哼!要是床位不归我,我就不挖金莲枝!”然后,然后的结果是:床一人一半。
睡觉前,兽小焰握着剑,说:“床中间那条线为界,左边是你的,右边是我的,要是敢过界………”兽小焰将剑拔起一寸一道蓝光闪过,带着丝丝寒意。
魔烈连忙挥手说:“女侠,我哪敢啊!您这么强,过界我不是自找死路吗?”
“哼!知道就好!”
。长夜漫漫,两人无心睡眠,半夜要去偷挖金莲枝,魔烈怕睡着以后,一觉睡到大天亮,然后只能含恨离去,再然后被某个女魔头乱剑砍死,而兽小焰则因担心而无法入睡,兽家的风风雨雨她不关心,她在乎的是那些爱她的人,虽然平时什么也没说,但没挂在嘴边的话未必就真的不想说……
“兽小焰你睡了没?”魔烈看着屋顶问。
“没。”
“哎!你们兽家和白村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们怎么那么恨兽家的人?”魔烈问道。
“我怎么知道,族里的事我有管不着。”兽小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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