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轻轻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淡蓝色的光线不缓不慢的轰在火柱上,只见火柱被轻飘飘的光线划成两半。
被分割开的火柱似乎被放入水中,化成一片水雾,消散于天地间。
划过了火柱淡蓝色的光线依旧不缓不慢的飞向兽金,见自己全力一击竟然这么容易被破解,兽金也不敢小觑,摧动全部的元氣进行防御。
光线划过,兽金保持着防御的姿势被冻成一块冰块。
兽矢见状,慌张地指着魔烈带着恨意说:“你……你给我等着!”撂下狠话,兽矢对那群家丁骂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我大哥搬回去!快啊!”
一群家丁七手八脚地抬起被冻成冰块的兽金,慌慌张张的走了。
魔烈看着手中的匕首说:“太给力了!实在是太给哥们长脸了,我爱死你了!”
魔烈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中,一个哭声将他从欢乐中拉出。默默将匕首收回鞘内,然后走到兽小焰身前蹲下,捎捎头,结结巴巴的说:“那个……我没安慰过女孩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要不你先别哭,教我该说些什么呗!”
兽小焰抱着腿,埋着头,没有理会魔烈,就像完全没有听到一样,只是低声地哭着
见兽小焰没有回答,魔烈一屁股坐在兽小焰身边,自顾自的说道:“其实你也不算惨啊!只是自己亲爹要杀你而已……”
此话刚说出口,魔烈心里就在骂自己:呸!这算什么,亲爹要杀自己,还不算惨,那什么才叫惨,你脑子是用来干什么的?这些话也说的出来,你是猪吗?
“至少你现在还没死,你爹知道了一定死得半死。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你说对不对?”魔烈又补充说道。
X!我在说什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是要死的节奏啊!怎么办,怎么办,再不把这件事圆过去,我可以想到我之后的日子会有多么的惨了!
魔烈深吸一口气,继续开口说:“兽小焰,你忘了你是为什么出来的吗?是为了救你爷爷的命啊!如果你倒在这里了,你爷爷就没救了,而且你还有爱你的那谁谁还有那暴力的大姐,如果他们知道你哭的这么伤心,他们会更伤心的,你也不想看见他们伤心是不是,所以,正因如此………”魔烈于情于理的说了一大堆,可兽小焰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魔烈咽了一口唾沫,说了这么久,只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可是兽小焰连头也没抬一下,这多少有点让魔烈觉得尴尬:看来,以后没事要多练口才才行!据说,口才练到最高境界,可以用语言杀人,嗯,这就是我的目标了!可,现在该怎么办?
半晌,魔烈直接把兽小焰搂在怀里,兽小焰想要挣扎,但却又挣扎不开。
魔烈说:“要哭你就这样哭,抱着腿哭对脖子不好。”
兽小焰挣扎了一番,便不再挣扎了,哭声也越来越来大,似乎要把这份悲伤都发泄出来。
渐渐地,兽小焰的哭声逐渐停下来。兽小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抽噎地说:“今…今天的…的事,不准说出去,听…听到没有!”
魔烈拍拍兽小焰的后背,用很轻的语气回答:“好,我不说,说了是小狗!对了,刚才那群人好像在抓谁?”
兽小焰用通红的双眼环顾四周,指着远在一边的箩筐说:“她…她好像在那儿。”
魔烈朝兽小焰指的方向望去,发现那里确实有一个大箩筐,便对兽小焰说:“我过去看看,你等我一下。”
兽小焰点点头,魔烈便站起身,朝箩筐走去。
看着魔烈远去的背影,兽小焰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明明是那么弱小的人,但在面对危险时却不退缩,平日里是那么的嬉皮笑脸,但刚才那一刻说话的声音却给人一种莫名的踏实感,那一刻被他揽入怀中,就想是在狂风暴雨中,他,在替我遮风挡雨,我是多么的庆幸在杀戮森林里与他相遇。
走出去没多远的魔烈突然回头,朝着兽小焰一声傻笑,看的兽小焰不由得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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