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竹屋屋顶。
魔烈一个人坐在那儿,托着腮帮子望着天上那轮皎洁的明月。
兽小焰七手八脚的从后面爬上屋顶,束手束脚的坐在魔烈旁边,一脸害羞的说:“那个……谢谢你救了我爷爷……”
魔烈扭过头,一脸惊讶的看着兽小焰说:“我的天啊!你居然会道歉?我不是在做梦吧?”
当魔烈说完这句话,按常理来说,兽小焰都会把他暴打一顿,打得魔烈七窍流血才肯罢休,但今天……她啥反应也没有,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扯着衣服。
魔烈心中波涛汹涌:靠!今天怎么了?刚才吃了耗子药吗?怎么什么反应也没有,不会真的被刺激傻了吧!我现在该说些什么?谁来帮帮我,完!全!冷!场了!!!
兽小焰双手不停的扯着衣襟,低着头:哎呀!怎么不说话!冷清清的又那么静,好尴尬啊!得赶紧找个话题,这样子太尴尬了,说些什么好呢?也没什么好说的啊?要不怎么每次被我打有什么感受?不不不,这不行,有了!
兽小焰羞涩的问道:“那个……你为什么要学医?当个大夫有什么好的?”
魔烈用手撑脸,看着月亮说:“我这不叫大夫,叫医师!我之所以学医是因为我一个人打赌,结果输了,学医就是赌注。”
兽小焰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说:“没想到,你还挺守信用的。”
魔烈偏过头,傻笑一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守信用吗?”
兽小焰好奇的问:“为什么?”
魔烈邪恶的回答道:“因为我要炼个毒,毒死他。我要在他饭里下毒,菜里下毒,喝的茶里面下毒,上厕所的厕纸我也要淬上毒!”
兽小焰张大嘴,心脏狂跳,没想到会认识一个这么歹毒的人。
好一会儿才回答说:“这还真是一个学医的好动力啊!”
魔烈噗哧一笑,说:“你不会真信了吧?我只是开个玩笑,”
兽小焰尴尬的干笑几声:这再也不能好好说话,老娘好不容易想跟他聊会儿,结果还被耍了……
尴尬的聊天结束,几声蝉鸣,夜晚微风阵阵,吹动竹叶,发出瑟瑟响声。夜空中繁星点点,衬托着中间那轮皎洁的明月。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寂静没多久,兽小焰再次打破宁静,也许她并不喜欢安安静静的。
“你为什么看在看月亮,在想谁吗?”
魔烈嘟着嘴回答:“是啊!这是我第一次离家,本来是想在杀戮森林里呆几天就回去的,没想到被你拉出来了。我已经可以看到,当我回去时时怎么一个死法了,我现在要抓紧时间好好缅怀一下自己,我魔烈就是这样去世的!想起来就伤心,一伤心就想看月亮,呜呜呜!!”
兽小焰一脸无语,尴尬的笑了几声:“原来你是想这个,我以为你想家了呢。对了!你父母呢?为什么他们没有和你一起出来?”
魔烈放下手,看着兽小焰说:“我的父母应该都在很远的地方,远到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我现在的家人就只有我师父和小龟。”
兽小焰低下头,小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的遭遇和我一样,我刚出生,母亲就难产死了,父亲认为是我害死了我母亲,就一直对我很冷淡,甚至这么多年都没有跟我讲过几句话。我只有三爹、娘姐、爷爷还有兽羽大长老。只有他们才对我好……”
魔烈一脸黑线:哪?哪里一样了!
说着,兽小焰的眼泪就滴在竹屋顶上,兽小焰捂着嘴,小声的抽噎,娇小但充满暴力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
看着兽小焰无助的哭泣,魔烈的心似乎被什么割了一样,平时看起来无忧无虑的女孩,似乎埋藏着本该不属于她这个年纪还有的忧伤。
魔烈拍拍兽小焰的肩膀说:“好了,别哭了,你堂堂暴力狂魔怎么可以哭得这么难看。何必为了已经失去的发愁,流泪。我们应该珍惜眼前,用自己的力量去守住自己想要的一切。”
兽小焰抬起头,擦干眼泪,说:“对,你说的对,我们做个约定吧!我们要一起成为这世界的强者,守护好我们珍视的一切,怎么样?”
魔烈默不作声,兽小焰充满希翼的眼神有些暗淡,有些忧伤的说:“算了,我们本来就不是同一世界的人,你也许……”
魔烈伸出右手的小指,兽小焰带着哭音问:“干嘛?”
魔烈回答说:“拉钩啊!”
听到魔烈的回答,兽小焰脸上露出欣喜笑容,也伸出自己右手的小指,与魔烈的小指钩在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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