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守天双手握拳,做出攻击的手势,冷笑一声说:“三弟,你好大的口气,那就试试!”
说话间兽守天摧动元氣覆盖在自己手上,步伐沉稳的冲向兽乾,毫无花哨的轰出一拳。
兽乾背着兽燚,根本腾不出手来抵抗兽守天的攻击,只好步步退让,灵巧的避开兽守天的攻击。
打出好几拳,一拳都没有打中兽乾,兽守天气急败坏的对后边喊:“还不快来帮忙!”
接到命令的兽缶快速冲向前来,一跃而上,重重的用手劈向兽乾。
兽乾自知躲不过,便松开背着兽燚的一只手,硬抗下兽缶的攻击。
兽乾连退数步,刚才承受攻击的手完全被震得发麻,不能动弹。
兽缶再次欺身而进,一拳直接印在兽乾胸前,发出沉闷的响声。
兽守天也不忘嘲笑:“三弟,你要是早一点交出老家伙就不用这样了,何必呢?何必要自讨苦吃呢?”
鲜血从兽乾嘴边流出,也没有去擦,只是嘴唇微微抖动着,似乎在说些什么。
兽守天和兽都步步逼近,在兽守天的脸上充满了笑意:大哥那儿已经搞定了,现在再以弑父之罪,以族规处死三弟,那族长之位,我便可以做的稳稳的了!
忽然间,地上出现一个红点,一下子扩散开来。
细看,原来是一个阵式,红点扩散成一个圈,圈内浮现出一个纹理,那正是阵式符文。
兽守天、兽缶都被笼罩在其中,却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兽乾将手握紧:“天坠流星!”
霎时,无数的火流星砸入阵式之中,兽守天不得不释放全部的元氣以抵挡这漫天的火雨。
被冥猿附体的兽缶在这种情况下,暴露出野兽的天性,疯狂的跑和怪叫
兽乾看到这一幕不免心中有些疑惑,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没多做逗留,背起兽燚就往跑。
刚没跑出去多远,兽乾就有点体力不支了:发动这样大的阵式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可恶!待会儿要是他们追上来了该怎么办?
在兽乾思考之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兽乾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踉踉跄跄的背着兽燚往前走,但元氣消耗太大,身体正虚弱着。
忽然兽乾两眼发黑,不自觉的往旁边倒。就在此时,一双手扶住兽乾。
兽乾抬起眼看,扶着自己的原来是兽缶之女——兽蝶。松了口气,虚弱的问道:“你怎么在这?”
兽蝶将兽乾扶到一旁的街边坐下,回答道:“早上的时候,我发现有人将我家围住了,所以我便趁他们不注意跑出来找我爹了,可是……可是我听说我爹刺杀族长。乾叔,这,这是真的吗?”
兽蝶的眼睛红了一圈,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谋杀族长按族规理应处死,一个女孩在听到自己父亲将会被处死,又怎么能忍不住不哭呢?
兽乾往刚才走过的街道看了一眼,说:“此地不宜久留,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兽蝶点点头,带着哭音问:“那,那我们去哪里?”
兽乾思索了一会儿,说:“去白村,哪里比较偏僻,而且我在哪里建了一所竹屋,可以作为我们暂时的容身之地。”
兽肃房内。
兽守天满身伤痕的走进来,看见如此狼狈的兽守天。兽肃忍不住眉头一紧,生怕自己即将到手的东西被人夺走了。
“怎么回事?怎么弄得如此狼狈?族徽呢?”
兽守天把刚才的事叙述了一遍,发现不是族徽被抢,长舒了一口气,说:“没想到,兽乾竟达到练氣三层了,还学会了族中绝技——天坠流星。对了,族徽呢?”
兽守天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抛给兽肃。心中暗骂:老狐狸!从我进门到现在,没有一句话是没有问族徽的,哼!等我坐稳族长之位,下一个要除掉的就是你!
兽肃如获至宝的握着族徽,笑得合不拢嘴,完全诠释了‘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这句话。
兽守天问道:“老家伙被兽乾带走了,现在该怎么办?”
兽肃收起族徽,说:“哼,还不简单,对外就说,兽乾为了抢夺族长之位,劫走了族长,凡兽家人看之,诛!还有这几天我会呆在藏书阁的禁地之中。兽羽那边就自己看着办吧!”
兽守天冷笑一声,其野心昭然若显,笑说道:“哼哼,我会做的!剩下的我会做好的,谁也别想从我手中夺走族长之位,谁也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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