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徐州城中,秦广义与杨秉诚正站在风月楼七层顶楼,对视而坐。
“过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消息……”秦广义的精气神一日比一日颓废,长此以往,恐怕先天实力,会跌落亦不可知。
而对面的杨秉诚皱皱眉道“芒刺极其难以调查,手下之人忙碌至此,竟是空无所获。上任楼主似乎与刺芒有些联系,我昨日到是去请教了一下……”
“结果如何?”秦广义双眼瞪大,急切道。
只见杨秉诚紧皱的眉头未曾松懈,“他老人家说……若真是刺芒所为,便要我等……”
见杨秉诚吞吞吐吐,秦广义恨不得上前掰开他的嘴,顿时不满道“你倒是说啊!”
瞥了一眼秦广义,杨秉诚这才道“他说若真是刺芒所为,便要我等不必惊慌,静等消息便是。”
“静等消息?等谁的消息?”秦广义皱眉问道。
杨秉诚摇摇头,“我也不知,他老人家只说了这一句话,就走了。”
“风月楼与刺芒有旧?”秦广义猜测道。
“从未听闻。”
楼下一间奢华厢房内,沈长明与海仇生面对着一桌子山珍海味,没有一丝胃口,因为这些时日天天如此,差不多都吃腻了……
随意夹起一筷笋肉,沈长明道“真没想到,大哥的背景如此深不可测……对了海子,若是……真找不到大哥了,你打算怎么办?”
饮下一口酒水,海仇生狰狞的面孔显的十分平淡,看也不看沈长明道“那就一直找,他的命是我的。”
“我倒是跟你相反,我的命是大哥的。”沈长明说完一顿,然后道“我打算先找个几年,若还是没消息后,就去找一个人,若是找到那个人,就把他狠狠揍一顿,拉着他去我娘坟前下跪。然后再回来跟你一起找大哥。”
“你爹?”海仇生端着酒杯轻啜道。
“去你的!你爹!他不配当我爹!”沈长明一下子炸了毛,甩手把筷子扔向海仇生。
只见海仇生微微把头一瞥,继续饮酒,理也不理沈长明。
…………………………
在吃过送来的食物后,赵隶顿时有些不满,他应该再提个要求的,饭菜多放盐!不满的回头看了看石榻,顿时隐隐感到腰部一阵酸疼,乏意顿消。透过门口看了看外面天色已晚,于是想要出门看看的心思也淡了。
上前关上简陋的木门,回头咬咬牙,最终还是躺上床,准备歇息。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扣门之声。
“谁?!”赵隶一下子翻身坐起,出声问道。
外面没有回应,赵隶疑惑道看了看木门,自己幻听了?于是重新躺下。
咚咚咚,不大的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赵隶确定了,门外的确有人,于是皱眉上前,打开了木门。
把门一开,赵隶就看到了一个瘦小的身影扶着石壁,沉默的站在外面。
不是别人,正是冯樱。
“你来作甚?”赵隶眼中带着好奇。这一看就知道,这丫头肯定是一醒就过来了。
“丫鬟,我,来了。”垂着首的冯樱低声说道,听不出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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