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人畏惧无常勾,又受了伤,不便恋战,从嘴中吐出一团血雾干扰视线,然后卷身遁走。
没了危险,陈景绷紧的神经一松,全身发软,血气上涌,又吐出口血。
“陈景”兀官瑶扶住陈景,心急如焚。
“我没事……”陈景微微一笑,“我果然不适合逞英雄”
“别说话,我这就扶你回去——”兀官瑶说着将陈景的手搭在了脖子上,飞身离开。
“是谁!”
这时街道尽头亮起几盏灯笼,有人向这里快步跑了过来。
灯笼的光晕越来越亮,杂乱的脚步声越走越近。
“啊!死人了!”第一个到尸体前的是晚上打更的更夫,更夫看到地上有具死相惨不忍睹的尸体,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中锣棒掉落在地,滚到了后续赶来的夜巡兵脚尖上。
“死人了!死人了!”更夫脸色惊慌,挪着屁股往后退,他指着地上的尸体让夜巡兵看。
三名夜巡兵走上前去,其中一名夜巡兵蹲下身子,先是用双指探了一下尸体是否有鼻息,而后又摸了摸尸体是否还有脉搏。
“死透了!”
“别装的跟老中医一样,又摸脉搏又听呼吸的,脖子都被药没了还不死?那真是见鬼了!”
“你看,他好像是监市”
“不是好像,就是——”
“我们要不要回去上报给镇长?”
“那还用说,监市可是镇长心腹的爱子!”
监市尸体旁不远处,一栋木楼的屋顶上,正清道长正立于顶端,他摸着胡须自责道:“来晚一步!没想到邪煞会施展法术驱使厉鬼,安康镇已难恢复太平之日!”
……
兀官敷上与兀官云还在房里呼呼大睡。
兀官瑶赶回家以后,顾不上换衣便焦急得扶着陈景先进了哥哥卧房。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兀官瑶一把推开兀官云房间的门,跨步走进房里大叫道。
“发生什么事了?”兀官云从床上坐起来,眯着眼睛,打着哈欠道。
“陈景受了重伤!”兀官瑶扶着陈景往床边走,像热锅上的蚂蚁,脸上憋的通红。
“什么!”兀官云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惊醒,看了看嘴上是血的陈景,又看了看黑衣打扮的兀官瑶问道,“妹子——你又惹了什么祸端?”
“先救人——”兀官瑶跺着脚道,“暂别跟父亲说!”
“什么不跟为父说?”兀官敷上冷不丁得出现在房门前,一脸严肃道。
“父亲……”
“你声音那么大,你老爹不想听都听到了”兀官敷上走进屋里,看了一眼陈景道“小瑶!我先不责怪你,我们先救人”
兀官瑶站得笔直,就像犯错的孩子般瓦低着头。
经过兀官敷上的诊断,还好仅仅是受了内伤,休息几日便能痊愈。
疗完伤,陈景躺在床上稍作休息。
兀官家三人围在桌子旁,兀官瑶一五一十的将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兀官敷上听罢后点燃了烟锅,吧嗒吧嗒抽了几口后说道:“你心肠是好的,但以你这样的做法给你九条命都不够用!做人做事一定要量力而行!”
“是的……爹……”兀官瑶不敢正眼望兀官敷上。
“今天你们晚上遇到的是怨气极重得人儡”兀官敷上抽着烟道,“如果我没猜错这人魁应该就是朱家的红娘!”
“红娘!”兀官瑶抬起头来,瞪圆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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