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德冷静的说道:“不要太武断,继续观察,一定要跟踪到旅馆内的一行人是要和谁做交易的。”
“我明白的”,渡边龙之介说道。
凯里的街上,穿着一身工装的男人抱着一个孩子,焦急地在路上奔跑着。孩子面色惨白,已经处在休克昏迷的状态。他的右臂小臂已经被切断了,断口处裹着厚厚的纱布,然而并不能很好地止住血液,还是有一丝丝鲜血从纱布上渗透出去。
男人的背后,三个同样身着同样工作服的几个工友,其中一人手上端着一个保温瓶,仔细观察还能看到,保温瓶口有一点点斑驳的血迹。
他们来到长须川医生诊所的门口,重重的敲响了门。
“医生,医生在吗?”孩子的父亲焦急的大喊道。
长须川家的二儿子长旭川玉树打开了门,露出一条门缝,在门缝后问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吗?我们诊所已经准备关门了,已经不接待病人了。”
孩子的父亲带着哭腔说道:“求您救救我的儿子吧,我儿子在工厂里玩耍把手伸进了机器里,右手手臂已经被斩断了。”
长旭川玉树推开了大门,把一行人迎进诊所内。
他看了一下孩子的伤口,埋怨道:“你孩子这种情况应该赶紧送到镇上的医院进行断臂接活手术啊,那边的医疗条件比我们诊所强。”
那位父亲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旁边的工友连忙说道:“镇医院那边的医生根本不敢做断臂接活手术,说只能做截肢处理了。这孩子还那么小,现在截肢不就成残疾人了吗?”
那位父亲哀求道:“谁都知道凯里镇上最好的外科医生就是长须川老大夫,求求你们救救这个孩子,赶紧给他做手术吧。”
这时长须川家的长子尾流听到了诊所内的争执,从里屋走了出来。
“孩子的断臂在哪里,让我看看。”
那位拿着保温杯的工友连忙打开了保温杯,里面放着一条用毛巾包裹着的断臂。
尾流仔细查看了一下,眉头紧锁,说道:“这断臂用热毛巾包裹过,肌肉组织和血管都遭受过破坏,断臂接活的可能性已经很低了。”
“而且长须川诊所已经关门了,明天我们就要离开凯里了,诊所内所有的医疗器械已经都收起来了。这孩子我们也救不了。”尾流一脸冷漠的拒绝道。
那位工友讷讷地说道:“我们哪知道这些,当时急匆匆的拿着断臂就赶往医院了。”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父亲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给长须川尾流频频磕头,脑门撞击地板上咚咚做响,“求求您了,长须川医生,救救这个孩子吧,无论手术能不能成功我们都一辈子感激你们。”
长旭川玉树看着这幅场景有点于心不忍,用热切的眼光看着尾流。长旭川尾流脸上却依旧冷若冰霜,一直强调他们现在做不了手术。
“尾流,去换上手术服当我助手。玉树,你把麻醉药和手术室准备好。我先来给这孩子做一下术钱检查。”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长须川尾流的身后响起。
“父亲大人,我们……”尾流一脸急切地想要阻止他父亲的决定。
长须川医生摆了摆手,示意尾流不要多说什么了。一旁的玉树听闻父亲的指示,匆忙离开,前去准备麻醉药和手术室去了。
“谢谢长须川老医生!”
咚~那位父亲又重重磕了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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