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有缘同在一张桌子喝酒聊天,就是朋友,朋友之间就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孙正非为讪讪无语的男子添满酒,他又望着神情复杂的上官虹燕诚挚地说道,“人家若没有困难,会在这个时候还没有吃饭吗?人家若不是饿了,会将这碗面条三两口就吃完吗?就算这兄弟是想法子骗点钱,但我们为什么要说破呢?你不给他钱就是了。”
这上官虹燕倒也大气,只见她举起酒杯,朝那男子问道:“那个谁,你贵姓啊?”
“免贵姓贾,西贝贾,贾正义。”男子也举起酒杯,作古正经地说道。
“我心直口快,不会说话,我现在向你道歉,我敬你一杯酒。”
“哈哈,这事真是我做得不对,该我向二位赔礼道歉才对。”
“好,痛快,兄弟,干杯。”孙正非举杯一碰,先干为敬。他见上官虹燕亦将杯中酒一口干完,不由关心地说道:“哎哟,你就莫一口干了,你快多吃点菜。”
上官虹燕得意地白了孙正非一眼,“我愿意,怎么啦。”
“额...”
“兄弟,你这女朋友真是率直。”贾正义见状,笑着说道,“兄弟,你贵姓呀?”
“免贵姓胡,胡俅语,高俅的俅。”孙正非亦一本正经地说道。
“啊,胡俅语...贾正义。”上官虹燕诧异地望着孙正非,喃喃细语,她突然增大声音说道:“胡球语,假正义,孙正非,原来你们两个都是骗子,难怪会凑在一起喝酒。”
那贾正义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孤独的流浪者最需要温暖友情和认真的倾听,贾正义几杯酒一下肚,就将自己的经历向孙正非倾诉:
贾正义是中原人,他高中毕业后就跟着老乡到南方特区去做小生意,那特区人心险恶、龙蛇混杂,贾正义一个不小心就着了别人的道,被骗光了所有钱财。
贾正义无奈之下,只得去建筑工地的包工头手下打工,那包工头甚是卑鄙花巧,他忽悠打工者们说怕他们乱花光钱,每月先只给工人们一点零花钱,其余的工资他先帮大家存起,到年底再一次付清,可真到了年底,那包工头却一夜消失得无影无踪。
自觉看透人世复杂的贾正义郁郁寡欢,他决定徒步走回老家,权当这是一次人生历练,谁知他这么一走,就走上了瘾......他现在立志要走遍全华国。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天色已晚,孙正非起身结账,对贾正义说道:“兄弟,你今晚就到我那里睡上一晚算俅,我那里有热水,你正好洗个澡。”
“谢了,我已在小旅馆住下了。”
“那好,那我们先走了,后会有期。”孙正非也不多给,掏出一张十元钞票递过。
“兄弟......”吃了之后还兜着走,贾正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拿着吧,就一点小意思,就算你借我的。”
“好兄弟,后会有期。”
“孙正非,我们到桥上赏月去。”人面桃花、似醉非醉的上官虹燕说道。
“明天再去吧,今天我们先回去。”
“我要去...”上官虹燕倔强地说道。
“好好好...服你了,走吧。”
“耶...”
上官虹燕伴着孙正非走到桥中,风儿一吹,她顿觉得酒劲上头,“孙正非,我走不动了,你背我走。”
“上来吧。”
上官虹燕伏在孙正非宽厚的肩膀上,不禁有种晕晕欲睡之感。
孙正非听到背后的上官虹燕发出细微的酣睡声,不由身心一放松,轻轻哼起了西游记里猪八戒背媳妇的音乐......
待快到培训中心大门口时,上官虹燕将孙正非的肩膀一拧,轻声说道,“孙正非,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哎哟,你要下就下,你拧我干嘛?”
“你快放我下来,人家看到了不好。”
“你求我啊!”孙正非站住脚步,捉狭般说道。
“孙正非!你到底放不放!”上官虹燕拧着孙正非腰间的细肉,咬牙切齿般警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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