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观察地……挺仔细的。”
木木侧过头来,两个羊角辫晃悠着,应声回道:“父亲曾教过木木,凡事细心点总不会错。”
“你想被夫子教么?”
“这……想是想……”
“那你也来听课。”
木木突地摇头道:“不行的,木木虽然羡慕能安心学学问的伙伴,但并未想过自己能行。”
幼时苦难总能让人成长地快些,再加上古人早熟与女孩比男孩早懂事,木木谨慎地有些可怕,不肯轻易把自己陷于窘境。
“我说你行……你就行。”
木木撇了撇嘴:“公子你好霸道啊!”
“作为我姐姐,你不识写懂点经赋子集怎……么行?”
都包办了还要问人愿意不愿意……
木木垂头丧气道:“试试吧……希望木木不拖夫子后腿。”
“夫子后腿长着呢!十个你……估计也抱不完!”
木木扑噗一笑:“夫子要是听到了,准要吹胡子瞪眼。”
李敢耸耸肩,“管他吹不吹,反正他胡子密吹不起来。”
只提了一嘴,陈夫子便答应了李敢,引来众学生一片嘘声。
这区别待遇,简直不要太明显!
李敢仍坐在李昭儿一侧,木木则另取一案。
陈夫子心情不错,多讲了许多旁杂的占卜及相面之术,引经据典声文并茂。
众学生包括李敢听地十分认真,这些知识平时可是学不到的,以后就算用不上也可以招摇撞骗。
“好了,老夫讲地十分尽兴,索性给你们再聊一些关于赋的学问。”
李享抗议道:“别讲赋了,什么时候都可以讲这个,但五行阴阳杂家之术却是趣味十足,现在多讲讲也不碍事……”
“李亨,为师是儒士,他家之说只是偶有涉猎,你真当夫子无所不能么?”
李享嘿嘿笑道:“我真是这么觉得来着。”
“不贫了,今天聊完关于赋的学问还要再讲点《孟子》,你们且听好了……”
“木木,你学到了东西么?”
走在回去的路上,李敢问道。
“学到了一点点……”
“今日敢儿你还是随姐姐去识字吧,虽然已经识了大半常用字,但总归是还有不少要识的,姐姐可是新学了不少字,正好教给你!”
李昭儿亦在一侧,笑嘻嘻地开口说道。
以前总是听人说教同学题目自己掌握地也快,李敢还不信,现在他信了,他三姐便是个生动的例子。
“去……木木也去!她也……要识字!”
木木一阵恍惚,这是要学字了?
她能学会么?
今天下午听课,反正她认真听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除了旁杂的学识,她一点没学会。
“学,当然要学,先一起教,之后再主要教木木,三姐有的是时间。”
李敢拉了拉木木,“快谢谢三姐!”
“谢谢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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