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奔驰着,驾着似乎已经有些疲惫的骏马。
她不想再犹豫,也害怕犹豫,她不敢,她害怕。
因为,她害怕她再也没有办法见到他……
“阿豹,你说……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啊。早上看他一个人竟然睡在了郡主房外,还用了郡主最喜欢的褥子。可是今天,郡主竟然又如此急切的救他。”
“嘿,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阿虎,你快给我住嘴了吧。老子的右手现在可是还疼着呢。郡主这一下,搞的我的右手,就好像是中毒生疮了一般。”
这阿虎平常看起来严肃十分,可是,一到了他这唯一的兄弟异常的热忱。
他急切的用双手拿起阿豹的右手,看了看。这眼前的一幕,真的是尤为的惊恐。
“阿豹,你的右手,恐怕……”
“不行,我先陪你一起去医馆吧。让郎中,先给你看一看你的右手。”
阿豹咬牙切齿地忍着疼痛,他的手心,仿佛是在阿虎的双手中颤抖。
“过了前面进了内城,我们就要占时分开了。你快去给那小子买粥,别耽误了郡主吩咐的事。我是要去医馆的,到时候自己用银子买两贴金疮药回去敷一敷,应该就好了。”
此时阿豹用左手用力将自己的右手从阿虎的手中拿来。渐渐的,从阿虎的视野里走远。并且,向着那个他熟悉的医馆走去。
在一边,西南郡主已经带着姜穆轩再次穿过深巷,回到了她的宅邸。
来到宅邸门口,她只是很急匆匆的将马拴好。便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马背上的姜穆轩放在了自己的肩上。
她,用着那一副看似精瘦,却又干练的身体,承托起了姜穆轩有些沉重的身体。
穿过还是那竹香弥漫的院子,来到宅邸的正堂。然后,走拖着他的双臂,一点点的穿过正堂里的竹席,竹台,竹砚,以及竹筒。她便将他带进了她的内房。
她的内房仍然竹香四溢,并且,不带着任何看起来雍容华贵的贵族装饰。
只有她的床榻,看起来格外的与众不同。
她的床褥上面似有一对鸳鸯在淡淡地蓝色中戏蝶。枕头却又如碧玉般青翠。被子,虽然因为折叠,使得画面被遮去了不少。可是,仅仅是露出的那几根兰花支,也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华贵的人,才能用的上的上等绣工。
就连外面的那一张,那也是宫中仅有不足十张的天鹅图锦绣。
然而,她却已经丝毫不再在意这些。因为他,好似这些已经全部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她将他的身体放平在她的床上,轻轻地脱掉了他的那双一起破损的鞋子。
之后,又为他盖上了那一张镶嵌着兰花图的被子。
这一下,整个南郡城中之事仿佛已经全部无关。本是已经矜矜业业的做了大半年城主的她,因为好似看到“他”的出现,便开始变得“不理朝政”了。
看着他似乎悄悄有些消瘦的面庞,紧紧地盯着看着。
她也累了,不一会儿,爬在他的旁边,睡着了……
而不远处的一家医馆,此时却喋喋不休。
“豹捕头,你这是来小地买什么药啊。”
“你的手,你的手这是怎么了?你快快拿来,让我好好看看。看您这伤势,如果再迟来一刻钟。恐怕,恐怕你的这只手,就彻底废了。”
“来,您先来这里坐下,我去取针药。”
这时,捕头阿豹用左手一把抓住了这个医馆里的郎中。
“顾郎中,你不用再忙了。我的右手,我自己知道。可是,你现在需要快点跟着我去我们郡主的宅邸。”
“我们的郡主,我们的郡主她……她需要您赶快过去一趟……”
这医馆中的顾郎中看着阿豹的右手,又听了他的话。便赶快冲进了自己的柜台后面,提上了他的药箱,便拉着阿豹的左手,向着城主宅邸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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