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靠近了他才发现椅子上竟然坐了一个人，这人穿着西装，头发有点凌乱，表情则因为戴着面具看不清楚。

实际上张信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这个人的面具上，这是一个小丑面具。

看到这个面具的瞬间，他的心跳顿时漏跳了好几拍，下意识地就想要远离。

在哥谭市有好几个人都是他想要远离的，从排名上来讲大概是蝙蝠侠，小丑，猫碳，谜语人……

这个人戴着小丑面具，不一定就真是小丑，但他不想冒这个险……

然而他正想远离的时候，戴着小丑面具的人却已经抬起头望着他:“请坐。”

张信抬起头望向四周，发现这附近只有一张凳子，他想远离这个戴着小丑面具的人却有点迈不开腿。

于是他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和煦的表情，道:“啊，谢谢啊。”

张信坐下了，这戴着面具的人却一直盯着他。惨白的面具，红艳的夸张的嘴唇，莫名其妙的笑容，让人看了觉得心底发寒，而从面具缝隙中露出来的眼神，则充满了扭曲的味道，让张信非常的难受。

如坐针毡，度日如年，这个蝉怎么能去那么久呢？

“日本人？”

“中国人！”

突如其来的发问，让张信有些猝不及防，不过他下意识地反驳了，然后露出了不满的表情。

戴着小丑面具的男子忽然间道:“你很有趣。”

张信满脸尴尬地:“过奖过奖。”

然后带着小丑面具的男子有死死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看得他浑身难受。

忽然间这家伙说话了:“你觉得我好笑吗？”

毛骨悚然，张信瞬间感受到了一种恐怖的感觉。

就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小丑，而是一个魁梧有力的关西大汉。

“要十斤猪肉，切做臊子，不得有半点肥肉；再要十斤肥的，也要切做臊子，不得见半点精肉在上面……”

这种感觉突如起来，张信却丝毫不敢大意，因为很有可能他不管说好笑不好笑，都会遇到危险。

这小丑面具的男子看他久久不作答，身体忽然间前倾，很有压迫力地道:“怎么，你不喜欢我提的问题？”

张信只觉得额头冒汗，当下决定不作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你知道什么是小丑吗？”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

张信毫不犹豫地切断让眼前的男子明显地愣了下，无论是他的手还是他的脑袋，都有明显的不正常的抖动。

很显然这个人精神上有问题，而张信的做法让他有些病发的倾向了。

“你，你知道？！”

“是的，我知道！”

“你认为你懂得比我多？”

“我不是懂得比你多，我懂得比世上大多数人都多。”

张信的狂妄而自信的姿态，让眼前的男子失去了方寸，从一个自以为是的搞怪者，变成了求知者。

“您你说说，什么是小丑。”

小丑的英文词是joker，可直译为爱开玩笑的人，搞怪者，诙谐者。

这么说其实不够直观，意译过来则是沙雕！

当然这时候肯定不能这么说的，所以他开口就道:“这要从耶和华灭世开始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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