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琅在地上打滚,痛不欲生,骂道:“方扶娇,你混蛋,竟然给我下毒。”
方扶娇一脸妩媚之色,娇笑道:“呆鹅,我没有下毒。我只是在刚才的海米牛骨汤粉中放了一只极小的海米,如今小海米长成了大鱼,可不管我什么事哦!”
白琅额头上的汗水如黄豆般大小,青筋暴起,痛苦万分,指责道:“方扶娇,快把解药给我。”
方扶娇弱弱道:“没有解药,只要你答应入赘,我立刻召唤出海米,你我携手共进,白头偕老。”
白琅在心里骂道:“方扶娇,你个小浪蹄子,等海米出来,我要咬死你。”
那白琅的肚子已经有两头牛那么大,两条腿和脑袋显得小很多,一直在柴房里滚来滚去。
方扶娇高兴的不得了,拍手叫好,温柔道:“怎么样?想好了吗?”
白琅难受道:“就算我答应,你父亲也不会同意,我们之间不可能。再说我还小,不适合谈婚论嫁。”
方扶娇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话:“那你就慢慢享受吧!什么时候想通了就喊一声。”
白琅不想理她。
柴门又关上,土地方圆阵一直在运作,数不胜数的符文在阵法上流转,只是白琅看不见而已。
这短短的时间,白琅把人世间的痛苦都吃了一遍,实在是胀的难受。
这样下去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只见他运动全身元气,浑身蓝光围绕,将圆圆的身体立起来。
他将刚才学的返雏之术使出来,果然很神奇,他的肚子渐渐变小。
不久,就恢复了原样。
白琅再次运转元气,将体内的海米逼出,只见一只金黄色的海米从他的嘴里飞射出来,直接落在地上,还在上下翻跳。
他大怒,闪电般拔出腰间的砍柴刀,直接将海米腰斩,一丝血横飞在木柴上。
“想捉弄我,门都没有。”
现在只剩下半个时辰,白琅必须要想办法出去,他要保护家人,不能让袁横得逞。
……
方扶娇来到会客厅,看见父亲正坐在首位上,正襟危坐,望之俨然。
在别人眼里,方昭是一个严厉的家主。可在方扶娇的眼里,他就是一个慈祥的父亲。
她也不矫揉造作,道了一个万福,直接开门见山道:“父亲,您觉得白琅如何?”
方昭不假思索,动了动那张大嘴,道:“那小子平时处理事情从容不迫,又仗义,又努力。如今又救了婷儿,对我们家有恩,也算是一个好孩子。”
方扶娇偷偷地笑了,似乎有几分羞涩。
方昭道:“扶娇,你问这个干什么?”
她也是胆大,敢爱敢恨,大喜道:“父亲,我喜欢白琅,我要他入赘我们方家。”
方昭一听,脸色铁青,差点从座椅上跌下来,大怒道:“放肆,你一个女孩家也不知羞耻,竟敢说出这种寡廉鲜耻的话。
那个白琅一贫如洗,我们家财万贯,你这是把自己往臭泥沟里送。
再说你的婚姻是你自己能做主的吗?你的婚姻只有我能做主。
这件事到此为止,休要再提!”
方扶娇不服气道:“白琅生性聪明,日后一定会大展宏图。
父亲,千万不要被眼前的东西所迷惑。
说不定他的成就会超过所有人。”
方昭发怒道:“大胆,你这是与父亲说话的语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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