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谭书记。那我先回去了。”徐斌起身要走,刘政急匆匆走进来,道:“谭书记,三车间廉钰琪受伤了,已经送医院了。”
谭威,徐斌闻听,都是一惊。“你详细说说,伤在那了,是什么情况。”谭威问的急切。
“三车间开挖设备基础,有一块大石材质坚硬锤不开。无奈之下,李天宇和郭鸿儒两个党员上去轮番抡锤攻坚,廉钰琪扶钢钎。他们用了一种硬质钢钎,锤击时有一钢屑像子弹一样飞进了廉钰琪的胸部。”刘政淌着汗,语速说的挺急。
“胸部,具体胸部哪个部位,会不会伤着心脏。”谭威嫌刘政说的不准确又问。
“血是从肋骨这个部位渗出来的,具体部位还不清楚。”刘政说。
“你们二位辛苦一趟,代表厂部去医院看望廉钰琪,要求医院全力以赴给予治疗。”谭威吩咐道。
徐斌、刘政急急赶到三峡市地区医院。地区医院是一座,老旧的,日式的二层小楼,坐落在东山前,当时是当地最好的医院了。二人赶到病房见廉钰琪正输着液,精神尚好,而陪伴廉钰琪来医院的李天宇几位师兄弟姐妹很紧张。徐斌询问病情,知道已经拍完了X光片,正在等诊断结果。
时间并不长,医生的诊断结果出来了。李天宇、郭鸿儒,任翰林,王婉诗,张淑娟、徐斌,刘政等一起随护士来到医务室。
一位老医生指着X光片讲解道:“万幸的是,钢屑没有伤到心脏,而且恰是穿过在两条肋骨之间。尽管没有伤到内脏,但要取出钢屑也非常困难,要动肋骨,那将是一个大手术了,有很大风险。”老医生说着顿了一下,继续道:“还有就是保守治疗了。我们采取措施,钢屑处如不发炎,不排斥,就不取了。”
“不取,行吗?会总疼吗?”李天宇,急急问。
“不取,无大碍。但在那种情况下会疼,不好说。”老医生说。
李天宇知道了廉钰琪的伤情无大碍,心里才稍稍踏实了些。李天宇回到病房和廉钰琪商量。
“就保守治疗,不取了。陈丽丽的父亲,身体里有十几块弹片,这一晃有二十多年了。我这里就有一小钢屑,没事的。”廉钰琪说着还笑了笑,那笑的很勉强,看的出来她是想把气氛变的轻松些。
“廉钰琪,真的对不起,那锤,我要是再打得正一点,也许就没事了。我真愿意受伤的是我,而不是你。廉钰琪,疼吧。”说话一向幽默风趣的李天宇,说着眼角带泪。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是未到伤心处。李天宇伤心至极,难过至极,说话时手都有点颤抖。
“没事的,你不用难受,一切都没事的。回去咱该怎么干还怎么干。”廉钰琪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安慰李天宇,当然也是安慰大家。打她受伤,李天宇就难过至极。李天宇背她上救护车,她感觉得出李天宇在颤抖,她想着又心疼起李天宇来,只是碍着大家的面羞于说出口。
闻迅赶来看望廉钰琪的人很多,王师傅的老伴送了鸡汤,张师傅的老伴送来了鱼,大家对廉钰琪关怀备至使病房里的紧张气氛缓和了许多。
李天宇见廉钰琪的伤情已明了,治疗方案也已确定,人太多了不利于廉钰琪休息。便让大家回去,让王婉诗来还守护廉钰琪。”
李天宇一行人走出医院,李天宇朝王婉诗道:“你一个人行吗?要不,我也留下来给你帮帮忙。”
“不用,这里没你的活了。”王婉诗一口回绝。
李天宇沉吟一下道:“一会儿,你给廉钰琪买点香蕉,她爱吃香蕉。”
“我们姐妹之间的事,不用你管呀,就你什么都知道。”王婉诗俏脸儿一沉,一脸不愿理李天宇的样子。
“打进厂就都在一块,这还不知道吗?”李天宇不知趣的又说了一句。
“你知道,知道,什么都知道,我爱吃什么呀?你知道吗?”王婉诗嗔怒地呛道。
“你爱吃皮皮虾和棒棒糖呀。”王婉诗听李天宇如此一说,心里舒服了些,看了李天宇一眼,说:“行了,廉钰琪这里有我了呀,你们都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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