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卡站在萨克萨瓦曼山上,最后看了一眼库斯卡,城里还燃着大火,军队还在四下调动。皇宫方向还是大门紧锁。乌丘打马从山下冲了上来。远处一只三四万的队伍除了尘土早已经看不到影子了,
“时间还来得及!郑怀做事谨慎,一时半候是不会出来的。你真得不接你的祖父一齐走了?”乌丘在马上拱了拱手“曼卡,奥基!从当年王后让我保护你的时候,乌丘的眼里只有您!”
“哎!何必呢!这一别怕是再难回来了!”曼卡拍了拍乌丘的肩膀。
“印卡!我们还是快走吧!再晚楚国公的人马就要到了!”
”好吧!”两人拔转马头,往山下而去,远处尘土中一只三四万的队伍正一步步往着西北而去。
当一天的太阳快落下的时候,友谊打着马冲进了库斯卡城中,皇宫附近的火还在燃烧着,众多的士卒和百姓们正买力的扑打着,城西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无数的游民茫然的来回走动着,翻看着石头和碎砖,希望找到一点点有用的东西。友谊看着皇宫只是烧掉了前门,到是松了口气,只要皇宫没事,城烧了一点正好可以重盖一个大点的门面,领着十几骑直接穿过皇门,瞅着烧坏的宫门,才下了马。还没让人上前叫门,就看见郑怀,柳会等走了出来。
“宫里没事吧!看来那个女人没弄得太过分!”
“公爷!公爷!出事了,出大事了!”郑怀忽然间爬在地上,大声的哭了起来,后面的柳会领着众人也跟着跪了下来!
“干什么!都发了什么疯!乱跪什么乱跪?”友谊的脑袋一片空白,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留在瓦纳考里那帮不知名的死士又让他的心提了起来
“皇上,,,,皇上崩了!”郑怀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友谊身子来回的晃了晃,一把抓住了郑怀“谁,,,他妈的谁干得?你怎么护的?”
“是乌丘!许放,蔡白被让捉后,大伙都以为没事了,没想到,,没想到!他暗算皇上,皇上和张从圣娘娘都中枪身亡了,,,”
“那二个人呢?他们人呢!”
“不知道!皇上只让我守着皇宫,大概是往东北撤了!已经快一天了!”友谊没有再问,反身又上了马!“郑怀!你给老子守好库斯卡,告诉刑违义,他还想活,就老老实实出来做事。柳会!带上你的孤儿营,去通知付能让他往北走,老子要活剥了这二个王八旦!”话没说完,马早没了人影,只留下几滴眼泪落下了地上
“报!奥卡!库斯卡的追兵出来了!”
“知道是谁吗?”
“打着友字旗!”刚刚走出五十里地的曼卡猛得转回头,这帮人反应可真够快的,不过没关系,前面不远就是乌鲁班巴河了,只要自己过了河,就是他再多的追兵自己也不用害怕,那里可是一人挡关,万夫莫开的险地!于是指挥着人马继续往西北撤退,大队伍又往前走了半日,前面已经听到了河水穿过地峡的声音,后面楚国公的追兵离自己还有二十里地!不过怎么看对方还是慢了一点
突然一阵枪声从前面传了过来,曼卡脸色一变。“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就看见乌丘匆匆的赶了过来。“奥基!不好了!前面的吊桥让大夏的人马拦住了!”
“什么?这不可能!看清楚是那来得人了吗?”曼卡是真得惊到了,他不明白维克卡班巴这么隐密的地方,大夏人怎么会知道的,就连他都还是克图尔叔叔私下告诉的!其它的人,不会超过十天,对方根本做不出反应来。难道他们真是天之子吗?
“奥基!怎么办?后面的追兵最多还有半天的路了!”曼卡没有多说话,骑着马就往前冲去了,远远得就看见对方的大旗打了起来。
“是高公爷!难怪!不过他不是在北方吗?什么时候赶过来的!”曼卡看着对岸的大旗,一切都明白过来,即然秦国公到了这里,那北方的问题应该都解决了!不过他是怎么样过来的,这里离基多也太远了!
这也难怪,曼卡虽然学习了十来年的汉学,可惜在军事上目光还是短了点,他完全没想到骑兵突击怎么能跟步兵一样呢!望着对面还在挖壕的士卒们,曼卡连忙吩咐道。
“不能让他们把壕沟挖起来,那样可就更难打了,立刻组织人马冲锋,他们只有这点人,我就不信拿不下来!”
二十里外!友谊不停的回头,瞧着气喘虚虚的步兵们,心里更急了。又一匹探马跑了过来,友谊打开地图看了看前面的山和水,终于明白曼卡要到那里去。如果进了山,自己算彻底灭不了此人了!即使能打下来,怕又要多死许多人。
“付能!让他们再快点!”
“公爷!不能再催了,再催下去,会跑死人的,这里的海拔可高得很!”付能也不明白,原本还算稳重的楚国公这会儿怎么跟发疯似的!探马说曼卡快到马鲁班巴河,人家肯定要留下人的,再把桥拆了。到那儿还要辛苦的搭桥辛苦点,让大伙休息一下,也好过把人都跑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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