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你有没有完啊,着大热里你嘀咕半你累不累啊,你不累我们听着都烦。”
一个队员受不了,回头就顶了这名叫乔治的队员一句。
乔治斜着眼睛扫了那队员一眼,望着那名队员背上被汗水打湿的湿痕,抽动嘴角发出一个轻微的冷笑。
“你听着烦?我又不是给你听,不想听就不停呗,谁爱听谁听,大爷又不伺候你一个……”
“砰……”一只军用水壶被重重地放在引擎盖上,那名队员迈着重重的步伐走到乔治身边,居高临下的瞪着他。
乔治没有动弹,他依旧是斜着眼影瞟了那队员一眼,嘴里轻蔑的道:“哟……今的耗子胆儿可真肥啊,居然敢找到我头上了?吃了耗子药,想急着找死是吧?”
“哼,你也别在这儿耍横,上次是谁被那两只狗给吓晕了,还得靠头头去把你救回来?要,就不该去救,救了只白眼狼回来,真是晦气。”
乔治一听这话就犯了相,他瞪着那双牛眼从地上弹了起来,双手一下子就揪住了队员的衣领,嘴里一字一顿地道:“你……子……想死?”
两个饶冲突让第三名队员有些傻冷冷地,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不由的将目光望向了他的分队长,斯伯特。
“砰……”一只包着帆布包衣的军用水壶狠狠地砸到了乔治的头上,乔治松开队员的衣领抱着自己的脑袋嚎叫起来。
叫唤了两声,他没摸到头上的伤口,青皮头上只有一个慢慢鼓起的大包,乔治转身就向站在重机枪边上的斯伯特瞪了过去,水壶正是斯伯特扔的。
斯伯特压根儿就没看乔治,他弯腰从队员手里接回了自己的水壶,满慢声细气的道:“挺能蹦跶啊?精力旺盛是吧?没地方发泄是吧?待会你就前出五百米来个突前侦查吧!”
乔治一听急了眼,斯伯特话中的意思是让他孤零零的单身一人前出一里地,万一有什么人想要打他们的注意,他就得首先遭殃。
乔治鼓起他的牛眼瞪向斯伯特,虽然斯伯特救了他,可他觉得那是必须的,是斯伯特的责任,所以他不会感谢斯伯特。
他瞪得快,收回眼睛的速度也快,不为别的,只为762毫米通用机枪那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他的脑袋。
乔治可以发脾气,可以怪话,甚至可以对看不顺眼的队员饱以老拳,可他不敢违抗军令,只要他敢抗命,作为分队长的斯伯特可以毫不留情的杀了他,杀完他之后车队还会用他做反面来个全队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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