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镖爆射而出,有数枚砸在旁边的墙壁上,叮当落地。
强盗老大强睁开眼,看着金轻履展开扇子,站在赵三石的面前。
金轻履左手展开扇子,右手化掌,拍在扇子背面。
“去!”
扇子爆发出一阵白光,一只洁白的白鹤从扇子上蹿出,挥舞着翅膀朝强盗老大飞去。
这只白鹤身姿轻盈,灵动自由,在赵三石惊讶的目光中,竟然穿过了强盗老大的身体,一飞冲天,消失在夜色中。
强盗老大随后被一阵大力袭击,被撞的腾空飞起,重重的砸在身后的墙壁中,一动不动了。
金轻履松了口气,然后展开扇子,看着扇面上仅存的两只白鹤,心情有些复杂。
“喂,你怎么样啊?也没有受伤?没有实力就不要出来逞强,你都不知道为了救你我付出了些什么。”金轻履转过头问向赵三石,表情又回复了自然。
赵三石直接扑倒在地,抱着金轻履的腿。
“多谢英雄救命之恩,小人何等何能,能得到英雄的帮助,以后甘愿做牛做马...”
“你给我起开!别以为我没看见,你那一手油都蹭我身上了!”金轻履气急败坏的骂到,他本就是一个洁癖很严重的人,不然也不会为了躲开石灰粉退那么远。
赵三石讪讪的收回手,然后一低头,看见了一枚飞鞭插在自己的胸膛。
“完了,要死了。”赵三石直接晕了过去。
金轻履看着地上和墙上的两个人,心中充满愤恨和无奈。
第二天,赵三石悠悠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摸向自己的胸膛。
“嗯,胸肌还是一般,还要在练一练。不对啊,没有伤口啊?”
赵三石赶紧起床,看见了坐在房屋里的金轻履。
“你说你带一个镀铜的佛像干什么?不过也多亏了他,替你挡了一发飞镖,算你小子命大!”金轻履手里拿着那个从算命老者那里拿来的佛像,上面还有着一道清晰的痕迹。
赵三石坐直身体,恭恭敬敬的看向金轻履。
“多谢恩公,恩公,你这黑眼圈挺重的,昨天没睡好?”
“我昨天就没睡!一整夜啊,又绑人,又报官,还要把你们这些人叫醒,你比被下迷药的人睡得都香,只能给你搬过来了。我只是想来蹭口酒喝,结果干了一夜的活,衣服还没换呢!”
金轻履越想越委屈的,但是还无处发泄,憋的要死。
“哦~这样啊,没关系,今天就让我好好干个活。我这就去烧水,恩公您好好洗个澡,换身衣服,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赵三石麻利的起床,穿衣服准备干活。
金轻履有些不好意思:“那个,小兄弟怎么称呼?”
“啊,我叫赵三石,来自安城,金家。”
“鄙人金轻履,来自烟南,也是金家。”
“哎,都是一家人,你好好休息,我去烧水。”
“那个,赵兄弟,多烧点,我洗澡挺废水的。”
“好的!”
赵三石走出屋之后,被眼前的场面惊呆了。
数名官差在认真的调查现场,金府的仆人杂役都聚在一起,接受排查。
大少爷金才子则负责送客,很多来拜寿的人也都在今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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