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稳定心神后,推开博物馆大门,躺在博物馆红地毯上,浓郁的氤氲宝气从四面八方涌来,不断疗养他的内伤,滋润全身筋脉。
时间点滴流淌。
“呼……”
沈文长吁一口气,修炼之道,神秘如斯,眨眼刹那,重伤痊愈,恢复如初。
当天下午,沈文办理了离院手续。
没回学校,距离高考只有两天,回校意义不大。
路过家门口,跟张大妈打了个招呼,回到房间里,先煮了碗面,又打了一套太极拳,最后,搬了张椅子,半躺在院子里复习功课。
临时抱佛脚,铁杵磨成针。
这时,马帅哥给他连接了通信视频,全息屏投射在虚空。
马帅哥张嘴第一句就是:“沈文,你这厮没被秦老狗干死啊!”
“命硬,阎王爷不要我。”沈文嘴角上扬。
“得嘞,那你好好休息吧,别忘了复习,后天高考加油,别最后连国家线都没过,那你就彻底凉凉。”
说罢,火急火燎的翻身扑去,不等沈文有所回应,便“啪”的一声,就只听到“嘟嘟”不在线的提示音。
沈文瞥见马帅哥身后似有一双肉丝美腿,联想到某些画面,便不由得笑骂道:“禽兽!贱人!不懂得分享的贱男人。”
……
六月七,高考如期而至。
校门口,赵嫣然眼神复杂,没想到秦桧竟被沈文摆了一道,落了个亡命天涯的下场。
活该!堂堂五级斗宝师,连这个小玩意都看不破,活该被全境通缉。
其实秦桧确实大意了,他根本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一级斗宝师学生崽有胆量算计他。
赵嫣然穿过拥挤的人潮,来到沈文身旁,“恭喜你,报仇雪恨,如今篡改你志愿的秦桧如丧家之犬,过街老鼠,只能过着东躲XC的日子。”
“哦。”
沈文往校门口挤去。
“……”
赵嫣然又想跺脚,但人潮拥挤,被迫无奈,她只好咬牙切齿瞪着大眼睛,死盯着沈文,直至消失在拥挤的人群里。
三天高考,共计十门理论考试,三门斗宝试,七门文化试。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考生争分夺秒挥汗如雨。
夕阳尾巴扫过,交卷铃声响起。
沈文随着拥挤的考生大军离开了考点。
棚户区,各家炊烟袅袅,生活节奏缓慢,邻里间欢声笑语,这是沈文最爱的地方。
高考后,他将离开这片土地。
最后几天,好好珍惜。
“张大妈,听说您家屋顶漏雨,我给你补补,省花钱找瓦匠师傅修补了。”
“李大爷,赶紧把大米袋放下,您腰板不好,别闪到腰,我替您扛着,您就说放哪吧。”
“哎呦,老婶子喂,贴瓷砖活交给我得了,哪能让您老亲自贴,您嘞歇息一会,我来,啥意思?收费?不,我不收费,这是感谢您曾经一饭之恩。”
……
诸如此类,鸡毛算命,琐碎零碎,邻里街坊和睦相处,沈文离开孤儿院后,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居无定所,全靠这群出身低微,却热道古肠的叔伯婶娘们,将他左一口、右一口的喂养,不然他沈文早饿死街头,尸骨腐朽了。
半夜归来,汗液浸湿衣衫,却如秦桧沏的第一杯茶,甘甜香醇。
洗澡睡觉,醒来高考。
历史、文化……斗宝理论试……
三天一晃而过,沈文从此摆脱高中生身份,成了斗宝大学生。
赵紫嫣考完试,递给了沈文一份邀请函,“给你的,明晚是我生日,十八岁成人礼,希望你能来。”
赵嫣然说完就走,不再给沈文惹她生气的机会。
一旁的马帅哥瞥了眼沈文手里的邀请函,“校花给你摆了鸿门宴?!去不去?”
“去!为啥不去,能免费蹭顿饭,挺划算的。”
沈文收好邀请函,给马帅哥打了个招呼便回了家。
“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如意算盘打的再好,总得有鱼愿者上钩,若鱼儿不愿,再奢侈的鸿门宴,也不过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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