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枪矛齐飞,手下更无一合之敌,不多时便一路杀到了原先内眷扎营之处。
那边是虎豹骑的重点目标,刘大耳果然又发挥了抛妻弃子埋头跑路的本领,现场只剩下三十多名白马义从正在苦战。
这三十多名白马义从是子龙带过来的嫡系,知道自家统领职责所在,因此并不随大众撤离,尽数死战不退!
任赵二人一道冲过去杀尽了贼兵,子龙忙向这些同袍询问消息。
义从之中自然有人明了局势:“适才敌骑以弓箭突袭,军民骚乱,幸得张将军领兵杀来救走了主公!”
子龙皱了皱眉再问道:“主公内眷何在?”
之前回话的那人叫做陈平,是个老卒,甚是精干,忙拱手答道:“夫人和小姐向东去了,有糜将军护持,留我们在此阻挡贼兵,只有我弟陈安一人随从而去,却是为夫人驾车!”
子龙眉头拧得更紧:“贼兵太多,你等随我追上去!”
众人应诺,于是一齐向东,一路上任平生又捅飞了几个趁乱掠夺财物的贼兵,旋即便见有一辆马车翻在一处小坡前。
子龙当先冲了过去,那车边卧倒一人,原先答话的陈平翻下马奔过去将他扶了起来。
任平生随着一众义从停马不过片刻,就又看见右侧有贼兵胡乱杀人,他按捺不住,一个人提着铁矛便冲了过去。
春秋无义战,任平生并无破局之意,只是见不得屠戮无辜民众!
他掌中丈六长矛捅个不停,乱兵却愈杀愈多,脑海中叮叮之声不绝,显然矛下多是该死之人!
这般胡乱冲杀了一阵,不知为何却又和子龙等人聚到了一起,任平生正欲转头再杀回去,猛听得前头远处有人暴喝:“子龙!你如何反我哥哥?!”
那人须眉戟张,势若疯虎,吼声便如同炸雷一般!
子龙领众上前说明情况,那黑壮大汉容颜稍霁,忽然又瞧见任平生手上提着的铁矛,便把一双眼向他脸上瞪了过来:“你是何人?怎配使这铁矛!”
任平生不答,只抬手一抖!
刚才一阵厮杀,那丈六铁矛早已用惯,这一抖之下,矛头嗡嗡作响,抖出一朵碗大的花来。
黑大汉一怔,接着便仰首哈哈大笑,其声震动四野,良久方歇:“好力气!不知可能喝酒?改天咱们比比谁的矛重!”
任平生不搭理他,当先拨转马头向来时路杀了回去。
不一刻子龙便带着剩下的白马义从追了上来,他纵马和任平生并肩:“翼德很少问人酒量,小蛇你往后可别跟他同饮,他必会拿酒坛灌你!”
任平生深表遗憾,自己想喝也喝不到哇!
正惆怅时,忽然瞥见远处又有二三十骑正在掠夺私财,他纵马就冲了过去。
能救一人就是一人,自己改不了大局,还不许畅快心意多杀些匪兵?!
等他冲到近前一矛将那名为首的贼将捅下马来,才赫然发现他身后还背着一柄长剑。
那名贼将刚才似乎提的是铁枪?一个照面都没挡住,真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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