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的药很灵,大师姐没有出现发烧的迹象,而且随着时间过去,大师姐的脸色也在渐渐好转。
一直到了第八天,屋里传出郑秋母亲惊喜的叫声:“醒了,醒了!”郑秋和师傅听到后,扔掉手上的东西,赶紧跑进屋去看。
只见床上大师姐双眼微微睁开,眼睛慢慢扫过床边,好像有点迷糊。
“大师姐,大师姐!”郑秋趴到床沿边,大声叫她。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大师姐的目光移了过来,停在郑秋的脸上。好长时间后,大师姐的眼睛又睁开了些,目光也比之前多了点神采。
“药……童……”大师姐嘴巴微微动了动,挤出两个字,声音若有若无,郑秋贴过耳朵才能听到。
“师傅,师傅!”郑秋抬头满脸喜色,“大师姐叫我呢,你看她认出我了!”
师傅抬起手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安静点,她现在需要休息,你再这样吵去屋外待着。”
郑秋抱住头缩到母亲边上:“知道了,师傅,我不吵,不吵。”
郑秋母亲对师傅问道:“大哥,现在她能吃东西吗?”
“现在不行,得先米汤,再稀粥,一点一点喂,”师傅拉过郑秋,“你不是一直要帮忙吗?走,跟师傅去厨房。”
接连喂了两天米汤,大师姐的状态好了些,身体可以慢慢活动了。接着又喂了三天稀粥,大师姐终于能坐起来,靠着枕头自己端碗吃东西。
“儿子,粥煮好了,快给你大师姐端过去。”母亲将碗递给郑秋,“小心点,别烫到。”
郑秋踩着小碎步走出厨房,一路上还嘟着嘴给粥吹凉。
“大师姐,喝粥啦!”郑秋推开门,见到里面的情形大吃一惊。
大师姐跌落到地面上,披散着头发。屋里东西散落一地,抽屉、柜子都被打开,里头翻的乱七八糟。
“大师姐,大师姐,怎么回事?”郑秋把碗放到桌上,跑上去扶。
哪知大师姐伸出手,死死抓住郑秋的胳膊,大声吼到:“药童,信呢,信呢?”
“信,什么信?”
“信啊!我放在衣服里面的信在哪儿?”
“大师姐,没有信啊。那天在河边把你救上来,没见过有什么信。”
“不,这不可能!”大师姐连连摇头,头发散的更乱了,“我那件衣服呢,衣服在哪里?”
“衣服还在。大师姐,我先扶你回床上,我再去拿。”
“不,现在就去,现在!”
“好好好,我现在去,现在去。”
郑秋赶紧跑去杂物间,从扔旧东西的筐子里翻出那件衣服。拍拍上面的灰,郑秋将它举到大师姐面前。
“袖子呢,袖子去哪儿了?”
“大师姐,没有袖子的,那天救你上来的时候,衣服就是破的。你看,这后腰,还有这裙摆,当时就是破的……”
郑秋说到一半发现大师姐呆住不动了,他放下衣服凑过去,却发现大师姐低着头在那儿掉眼泪。
“大师姐,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你别哭,别哭啊!”郑秋一下子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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