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俍伸出手指刮了刮霜儿玲珑乖巧的鼻子:
“太晚了,去睡觉吧,我也要休息了。记得有些话只能我俩说说。”
霜儿明媚一笑:“是,公子。霜儿告退。”
没有车马的流离颠簸,这晚睡得特别踏实。
毕竟年轻,生气勃勃,一觉醒来病体已经恢复了七八成。
马俍起床时,霜儿早在门口等候。
下得楼来,恭彪、童金等人刚刚早操归来,见到马俍,大家连忙过来躬身行礼。
马俍想了想,也没有拒绝。
霜儿说得对,现在羽翼未丰,若是表现得太过随意,便是幼稚,以后怕是无人敢跟随左右。
“恭彪、童金。”马俍站直身子,“你们都是老将了,等下开个形势会议,给我讲讲边疆局势。”
“是!”两人抱拳答道。
简单的早餐之后,马俍带霜儿来到童金办公室兼会议室。
坐定之后,马俍才发现童金站着没动,脸有愠色,配上那道刀疤隐隐有一股杀气。
霜儿见状,连忙挡在马俍身前。
马俍愕然,看向童金:“童将军,这是何意?”
“公子殿下,西炎国军律,女子与下人不得参与军事会议,还请霜儿姑娘退场。”童金愤概直言。
“哦?”马俍从没带兵打仗,对此细节了解不多,一时挺是为难。
“我是公子贴身侍卫。”
霜儿不卑不亢,毫无惧意:
“西炎国法律亦有规定,王子出入必须有贴身侍卫。何况你这边野之地,敌情复杂,要是出了半点纰漏,谁来负责?”
童金气急,他可以直面强敌,却不善与人斗嘴,一时输了气势,闹得脸红脖子粗,只有吹胡子干瞪眼。
“童将军,霜儿自幼与我长大,一起学文习武,眼界能力远胜一般男子。我待她如同胞妹,至今尚是完璧之身。现在战事频仍,正是用人之际,那些过时的禁忌咱就放到一边;
“再说西炎国本有女子上阵杀敌的先例,譬如那杨家女将就能顶半边天啊,以后只要我在边陲,咱就不要有这多计较,凡事以战事胜利为准绳。”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包括恭彪。
王孙贵族为了防止自家子嗣寻花问柳,染上恶疾性命早夭,往往会选择貌美聪慧的少女贴身侍候。
这些侍女说白了就是私家玩物,命好的能混个侍妾,命歹的话,蹂躏至死,赔上娘家三五个钱就草草了事。
像马俍这种情况,同居五载,尚是清白之身的事情,却绝无仅有。
大家看向马俍的眼光充满了惊奇,从昨天握手之举开始,这位王子殿下言行便显得与众不同。
更有人望向了霜儿。一身武者劲装,英气勃发,却也难掩红颜绝美。
众中尤以童冠为甚,小伙双眼精光闪烁,粗犷的脸上写满惊讶与倾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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