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可怎么办呀,这可怎么办呀!呜呜,呜呜……”玛嘉焦急害怕,眼圈一红,哭了起来。
卡答老爷看了看玛嘉,心中暗想:“两位恩人想是犯了失心疯,现在怕是早已被贼人们杀死了。”心中这样想着,嘴上却没有说出来。
乌嫂缓缓地说道:“也许,那两个人是故意这样做的。”
“乌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卡答老爷瞪目问道。
乌嫂说道:“咱们与这两个人素不相识,他们又是贼人营里出来的。为什么甘冒奇险,相救咱们脱险呢?”
卡答老爷撇了撇嘴,十分不以为然地说道:“乌嫂,这个就是你多虑了。人家甘冒奇险,把咱们救出来,这是多大的恩情呀!听你言下之意,难道人家还怀着什么诡计吗?乌嫂,你倒是说说看,人家救了咱们的性命,贪图咱们什么呢?”
乌嫂皱了皱眉,有一种‘鸡同鸭讲、话不投机’的感觉。又看了看正在啼哭的玛嘉,喝了一声,“玛嘉姨娘,别哭啦!”
玛嘉吓了一跳,急忙收住眼泪,期期艾艾地看了一眼乌嫂。
乌嫂问道:“玛嘉姨娘,在战俘营的时候,我听你所言,这个文颍姑娘是你的朋友,是从你们洛均大营出来的,你可知道她的来历么?”
玛嘉姨娘滴溜溜转了转眼珠子,不肯老实作答,推托说道:
“这位文颍妹子,不是咱们洛均人。她当初是随着史林军爷来咱们营地作客的。我的夫君设宴招待史林军爷时,我才在宴会上见到这位文颍妹子的。以后,我与她见面的机会又不多,交情也不深,不好乱打听的。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她的来历啊!”
“哼!”乌嫂很不满意,又扭头说道:“卡答老爷,这个文颍姑娘,既然出现在洛均人营地里,怎么又与上官图真这厮混在一起了呢?观察她在上官图真的营里出入自由,那些贼人们待她又十分恭敬,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哟。”
卡答老爷点了点头,觉得此事确实有些蹊跷。
这时,前面马蹄声起,山路上,出现了五名骑客,扬鞭催马,向着这边奔来。
卡答老爷一直都在提防着敌人追来,这时,便把一切都暂时放下,打叠起全付精神,举目向那奔来的五名骑客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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