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药后,余凡将‘咕咕鸡’随手一丢,仍在了地上。
像极了一个始乱终弃的渣男。
而他的这番操作,在年幼的麦麦眼中,完全是一脸懵逼。
除了最开始见到余凡抓‘咕咕鸡’的时候,还反象征性的驳了一下外,其他时候都是全程呆萌的看着他老爹操盘她的‘咕咕鸡’。
对她来说,只要不拿走就行。
直到她的玩伴儿再次被放在地上后,她又是兴奋起来,一口一个‘咕咕鸡’喊个不停。
像是只有7秒记忆般,丝毫没觉得刚才他老爹的操作有何不妥。
余凡看着自己的这个小傻瓜傻白甜的模样,那是打心底的羡慕。
童年,最是无邪。
可见看着看着,余凡就感觉不对。
原本麦麦在‘咕咕鸡’打闹的时候,它还会动弹一下,试着扑棱一下翅膀。
可自从他喂了药以后,这货居然像是死了般,哪怕是麦麦用手戳它鸡头,这货都愣是没动弹一下。
余凡赶紧蹲下身子,仔细检查起来。
“还在呼吸,也有心跳……”
又试了试用手将它的眼皮子给捋下来,结果这货立马又睁开了,就是瞳孔有点分散。
“这,这怎么感觉像是喝了假酒似得,”余凡一脸懵逼:“别不会醉死了吧。”
想到这,余凡也不敢继续将鸡给麦麦玩,索性直接又将它拎到了鸡舍,绳子都没解就给扔了回去。
心里也是不断庆幸:还好试了下,要不然到时候他家的鸡莫名其妙的就倒上一片片,那还不得把他爹妈给急死啊,这可都是他家的心头肉。
时间不长,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麦麦也是因为再次失去了玩伴儿而哭了起来,哭得脸上花里胡哨,口水直流。
余凡这才注意到,在老家玩了一天的余麦麦,浑身早就变得灰不溜秋了。
快步走去,将她抱了起来,溺爱道:“麦麦,我们洗澡澡、洗头头好不好,洗了香喷喷。”
原本还哭流巴滴的余麦麦听到要给她洗澡洗头后,吓得连“鸡友”都忘了,使劲挣扎起来,嘴里不不停道:“表(不要)、表(不要)、表(不要)……”
余凡哪能让她得逞,抱着她就朝着浴室走去。
几分钟,浴室内再次传来哇哇大哭声,哭得惨不忍睹。
那是余凡在摁着她洗头。
不是余凡心狠,是属实这货就一个戏精。
要仔细观察才又会发现,哭得如此惨烈的她,其实是一滴眼泪都没,纯属瞎干嚎。
……
农村的夜,宁静而悠远。
偶尔间会夹杂着一两声虫鸣,三四声蛙叫,彰显着它的生气。
当然最多的还属是蛐蛐叫,能够整宿整宿的叫个不停,在你家窗户下、在你家院子外、在你家古井旁……
在忙碌一天后,余凡再次躺在了床上,久违的踏实感弥漫心间。
在看了看旁边的女儿,余凡感觉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什么琼楼玉宇、什么繁花似锦,什么红尘滚滚,终究不过是浮生若梦。
还不如床榻一两张,房屋三四间,亲人五六个,朋友七八名,圈子十至百,认识千到万来得逍遥,因为这里有,十万分的自在。
不再多想,看了眼旁边的手机。
余凡这才想起,似乎自己下午还发了条朋友圈来着,就是不知道这么就过了,那帮人才又说了些什么。
好奇之下余凡也是赶紧点开了手机。
信手斩龙(游戏好友):嗯,八品也算尚可,已经和我家的贡品不相伯仲间,小伙子,你前途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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