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爷疑惑望去,见院门被人打开,一个貌美如画的少女和四个男的站在门那。其中一个身着光鲜的家伙正捂着头哀嚎,那惨叫声跟隔壁家被杀的大肥猪一样难听的要死。
透过双手边上竟隐约看见淡淡血迹,在看那人脚下的那半根柴禾。哎呀,肯定是这家伙脑门被柴禾“劈”着了!
不过这脑门太嫩了吧,这样就见血了?
“我操你大爷的!你个老不死的瞎了眼啊……”被劈的人正是刘立,哪里会想到一开门,便是“凶器”迎面而来。却见那穿着破烂的老傻逼伤到人后,还漫不经心的只是干瞪眼,顿时破口大骂。
“刘立,算了!”贾菲雨心里略过一丝同情和庆幸,要是偏一点,自己可就遭殃了。
“这位大爷,打扰您下,你是赵三爷吧?”
赵三爷点了下头,不理会那瞪眼的家伙,心里暗嘀咕:“这带头的女孩真漂亮。”
“赵三爷你好,我们想去熊山,请问您能帮我们带路吗?”贾菲雨有些紧张问道,“钱你放心,只要你帮忙,绝对不会亏待你。”
“熊山?”
赵三爷本就好奇这些人来路,一听里去熊山,顿时纳闷,怎么又是那个熊山?走了一批又一批,这些人是不是都吃饱了没事干?连那花花还不如,至少那花花吃饱喝足只会在猪圈里转,从不瞎跑让人操心。
他还没答话,却见从堂屋内窜出来一个身影,正是他婆娘赵三婶:“你们哪里来的?出去出去!”边说边用她那横版的身材将几人往外推,“年纪轻轻的,瞎跑个啥,尽没事找事。”
“大婶,我们给钱,你说多少就多少……”见这女人板着脸不善,贾菲雨边退边低声恳求道。
“去去去,钱钱钱,有钱是好,但有命花才是。”赵三婶蛮横的将几人推出院门外,见贾菲雨泪眼婆娑的掉眼泪,心里略过一丝不忍:“哎,我说闺女,听大婶的话,去山里逛逛可以,但千万别去那熊山,那可是个是非之地。你知道为什么叫熊山吗,那是熊的尸骨建立起的山啊……”
“你们不去可以,那我这额头怎么办?这他妈的都出血了。要不你们赔钱,要么同我们上山!否则老子饶不了你们!”
刘立刚又被赵三婶推得差点摔了一跤,新仇旧恨一起,手指着赵三婶便咆哮道。
“赔钱?”赵三婶一听这还得了?这么多年还第二次听说有人要她赔钱。立马跳了起来,跑到院子一角,拿起一根扁担,冲着刘立不屑道:
“敢情欺负老娘农村的吧?你个龟孙子,别以为就你们城里人聪明。你们心里那点破心思以为老娘不知道?哼!私自上过山受过罪吧?活该!”
几人一听,心里一慌,想到前几天的遭遇,都是心有余悸。
眼见这大婶要关门,贾菲雨一急,泪如泉涌趴在门上焦急道:“大婶,我爷爷得了重病,听说那熊山有治百病的熊汁。否则我爷爷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求你帮帮忙,我什么都答应你,我,我给你跪下了……”
贾菲雨边说身子边往下跪,赵三婶急忙拖住贾菲雨的手臂:“哎哎哎,我说闺女你先别这样,有话慢慢说。”
接着对着贾菲雨叹了口气:“行吧,行吧,闺女,我给你透个底,熊山那道路难走不说,一年四季不知道多少人在那迷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非要去我也不拦你。要去熊山,你只能去找那个人才行,熊山也只有他知道怎么走。”
提起那人,赵三婶的心里便有些不痛快,这不痛快来的像夏日暴雨,令她越想越烦,于是一摆手:“好了,就这样。沿着村庄东边走到头就是!若是运气好便会碰到那人。”说完,用力一推,便将门关上了。
“那个人叫什么?”贾菲雨心里惊喜交加,却见院门已关,赶紧大声相问。
“叫他王八蛋!”贾菲雨几人听到院内那老女人的答话,不免面面相觑。刘立却急不可耐的对着那院门便狠的一脚踹去!
“刘立!你干什么?”贾菲雨一把拽住刘立,怒气道。
“我操他大爷的!”刘立甩开了被拉住的手臂,心里几天余留下的怒火一下子高涨,长这么大,他刘家大公子何曾吃过这么大的亏,整个上江省谁敢不给他几分面子?
可他玛德现在连脑门都被人给扇了!
接下便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却不料,这时院门忽然打开,这一脚竟踢了个空。要不是贾菲雨赶紧将他拉住,肯定免不了是个狗吃屎。可虽然没跌倒,却见赵三婶一张黑脸正对着他,而后一道影子从空而落。砰的一声,一根扁担扇在他肩膀上。
“就知道你这小子不是个东西,再踢老娘还打!不打你还不知道老娘二板斧的厉害!想当年那个什么特务头子来了,老娘一样照打不误!”
砰,门再关上了。
“今天算那小子走运,敢踢我家门?要不是三板斧不在,否则非让他滚着出去才行。哼!熊山熊山,迟早老娘一把火要给它烧掉!”赵三婶在院子里面,阴沉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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