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越同舟碍事,徐幼康借故打发其带人巡城抓言论忤逆的狂徒,越同舟当然知道其用意,也乐得清闲,每日带着几个兄弟喝喝小酒装装样子倒是自由许多。
王四尾那边也来了信,付荃的财宝和账簿现在金宝赌坊的密室里,手卷则让童安带走了,问接下来怎么处理。
越同舟只回信让他们暂时按兵不动,依先前计划行动,如果有变再联系。
袁宗达这边也一直没什么进展,徐幼康找了一些江湖上的眼线也不曾有什么实际线索,两人都有些躁郁。
徐幼康便拉着袁宗达去喝酒合计下一步的对策。
“你说这也真是奇怪了,那么小的洞挖完了还包回填,关键还处理的让人看不出痕迹,手艺这么好干嘛还去做贼啊,找份正经营生吃饭不好么?”袁宗达十分不解。
徐幼康则摇了摇头道:
“兄弟,你这就不知江湖水深了,手艺好的匠人遍地都是,可这干一票能吃几年的生意哪是做手式活能想的,至于他们为什么还要回填,怕是想拖延时间罢了,若不是你心细,恐怕现在还不知是怎么回事,来,我先敬你一杯,干了!”
被徐幼康这么一夸,袁宗达道有些不好意思:
“这酒喝的我惭愧啊,虽说是发现了门道,毕竟连个人影都没找到。”
徐幼康已是一杯酒下肚,红着脸装作悲戚的样子道:
“查案追踪你在行,抓人审讯我在行,若是你我兄弟联手都破不了的案子也只能听天由命了,你我两家恐怕是要遭一番不白之冤了,唉!”
袁宗达听徐幼康这么一讲蓦然有些伤感,自己本想去问父亲是否真的收过付荃的脏钱,到底也没有这个胆量,可如果那个所谓的行贿手册被人利用的话,恐怕父亲就是真的清白也说不清楚了。
“徐兄放心,我一定尽力,不抓到那些贼人我决不罢休,干!”袁宗达激起了心里的斗志,一饮而尽。
徐幼康见到袁宗达如此表态自然是欣慰的,便又难兄难弟的客套了一番。
酒过三巡,徐幼康仰着脖子感叹道:“这会要是有个能掐会算的神仙在世就好了,也省的你我兄弟这样奔波。”
徐幼康感叹完像是想起什么,忽然问袁宗达:“说到神仙,我问你,你认不认识那个新来的钦天监监副张浥尘,那道士是国师张青蟾的徒弟,兴许他能帮忙指点一下呢?”
开玩笑吧?那个淫道连青楼都逛的,能有什么法力还给你来破案?袁宗达一想到当时莱仙院那一幕就觉得膈应,连连摆手:
“你还信这个?”
徐幼康一脸认真道:
“怎么不信?玉泉宫可是道家祖庭,那张青蟾的故事我小时候可是听多了去,听说他就收了两个徒弟,大徒弟玄阳子张介山,还有就是那个玄凌子张浥尘,这师兄弟二人各得了张青蟾一部分绝学。”
徐幼康抿了一口酒润了润喉咙继续道;
“两人都不简单,张介山有三绝,道觉、风水绝、武觉,张浥尘也有三绝,医绝、占觉、文觉,你说要不咱去找找他打一卦试试?”
见徐幼康说的这么煞有介事,袁宗达忍不住笑道:
“我看那张浥尘不单是三绝,还有一绝,色觉!”
徐幼康听他这么一讲,立马满脸猥琐的凑过来问道:
“是么,兄弟是听到什么房中秘而不宣的道术么?”
袁宗达一脸黑线:
“你想哪里去了!我是说他生的一副好皮相,一个大男人红头粉面的活像个姑娘似的,成天竟干些勾三搭四不收清规戒律的腌臜事!”
“兄弟,你怎么知道的,你这是认识他咯?”徐幼康忙追问道。
“不,不认识,”差点说漏嘴,袁宗达赶紧圆场,“那不是祭天大典看见过一次嘛,后来听人说着臭道士不正经,我也是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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