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此次出战前,我已料到庞羲会来巴郡,毕竟刘璋手下也就他和赵韪两人有些本事。那赵韪在蜀中镇压叛乱,来不了。能来巴郡的,只有庞羲,不过他绝不是我的对手。”
张富满腹疑问,正要说话,却又听张鲁说道:
“却不想那庞羲手下,冒出来一个年轻幕僚,姓邓名芝,字伯苗。此人年岁不大,本事不小,为父屡次用计,都被识破,辛亏庞羲也是新到巴郡,人心不稳,否则可能真要兵败阆中了”。
“邓芝?”张富心中一动,此人怎么这么早就出现了,他不是在刘备死后,才大放异彩的吗?不过这倒真是一个有大本事的人,能文能武,能行政安民,能上马打仗,又有三寸不烂之舌,真是一个大才。
“我儿知道这邓芝?”张鲁看张富不说话,像在思考,有些奇怪的问道。
“说来也巧,父亲您与庞羲打仗,我闲着没事做,前些天就在城中打听些蜀中的事情,其中就有这邓芝。”
“哦?不知此人适合来历?”
张富想了想,说道:
“要是真是我听说的这个邓芝,此人或许真是一个大才了。”
“此人乃名将邓禹之后,饱读诗书,又武艺高强,能谋善断。张裕善曾说他年过七十,会位至大将,封侯,足见此人本事。庞羲得此人相助,父亲您要取巴郡,恐怕不易了。”
“哦,此人当真如此厉害,张裕善老先生我也认识,看人有些准,他都这么说,看来不假了。”张鲁皱了皱,眉头,说道。
“爹爹也不必忧心,庞羲此人没有多少容人之量,又颇为自负,先前是因为您步步紧,逼他才用的邓芝,今外敌已去,必会疏远于他。到那时,爹爹再用小计稍加离间,或可得此大才也说不定呢。”张富一笑,说道。
“此言当真?”
“不敢有瞒爹爹,此为孩儿所猜测罢了,不过依我看来,多半如此了。”
“这就好,我儿果然聪慧。”张鲁一诧,道。
“父亲谬赞,不过孩儿曾听闻杨任将军重伤,此是为何?二叔不是说庞羲帐下并无一人可以匹敌杨任将军吗?”终于,张富问出了这个在心头盘踞了一个多月的问题。
“说起来也是晦气,并非庞羲手下所为,而是一伙少年人,大约二三十个,在杨将军回来的路上遇到,不知道怎的就打起来了。为首那个与杨将军独战,不过十余合,就一刀把张将军劈落马下,辛亏那人并无杀人之意,否则不堪设想。”张鲁一脸晦气,说道。
“哦,是什么样的少年。”张富一脸惊奇。
“听说那人二十来岁的样子,携弓带箭,头插鸟羽,身配铃铛,骑一匹大马,手提大刀,武艺不凡,身后几十个少年也是这般打扮,真不知道这伙人哪冒出来的,富儿你有没有听说过?”却见张富一脸思考的坐在那,一动不动,又唤了两声。
“富儿,富儿”
张富总算清醒了过来,应了声。不过心中却是波澜起伏:甘宁啊,你可算出现了,你要再不出现,我都以为你已经去荆州了。
“曹孟德有张辽,孤有甘兴霸,足相敌也。”碧眼儿,甘宁甘兴霸你就别想了,此生他归我张富了。
想到这里,张富站起身来,斩钉截铁的说道:
“爹爹,娘亲,我要去一趟巴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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