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微微点了点头,道:
“此人现在何处?”
“与吴班、冷苞等降将皆在外等候!”
“那便让他们一齐上来吧!”张富眉毛一挑。
“诺。”一侍卫出,传命去了,不多时便引着许靖等人上前来。
“拜见使君!”众人一齐见礼。张富回礼毕,谓之许靖道:
“我幼年之时便曾听说过文休先生和子将先生的名声,今日一见,果然见面更甚闻名也!”
“使君谬赞矣!”许靖大笑道。
“此番我能入成都,多借先生之力。如今刘璋再无机会入成都,却不知先生可愿继续在益州为官?”
许靖眼前一亮,道:
“固所愿耳!许靖见过主公!”
张富大笑一声,道:
“得先生相助,何愁大事不成?不瞒先生,我今日请先生前来却有要事相商。”
“哦?”
张富也不故弄玄虚,直言道:
“刘璋碌碌无为之辈,占据益州,内不能修炼德行,收臣子之心;外不能对抗侵辱,护国救民。吾意上书弹劾此人,并自请牧守益州,平益州动乱,先生以为如何?”
许靖闻之,面色丝毫不变道:
“使君之意,莫非欲让老臣出使许都乎?”
“正是。”
“必不负主公重托!”许靖干脆的答应了下来,虽然有些出乎意料,却是喜闻乐见的结果。
“那便劳烦先生矣!事不宜迟,请先生准备妥当,明日便前往许都,我在此地等着为先生庆功。”
“诺。臣便先行告退!”许靖告辞离去。
看向列在下方的众人,却见一将目光躲躲闪闪的看着自己,张富嘴角露出些许冷冽之色,开口道:
“先前我曾放冷将军回成都说降吴懿将军,冷将军一去无归,今日又为何在此?”
冷苞见了,惊恐至极,双膝拜于地上道:
“使君,只怪小人好面,一时蒙蔽了心智,才犯下如此大罪。还望使君看在小臣曾劝吴将军献城的情面上,饶小臣一条性命。他日必当誓死报答使君,以赎其罪。”
张富却是看也不看其一眼,谓之法正道:
“孝直,此人按律当如何处置?”
“按律,当斩!”法正毫不犹豫的道,他最是看不起这类三心二意、毫无信义之辈。话音刚落,却见一人拜倒于地道:
“使君,大兄与某不自量力,以至冒犯使君虎威,承蒙使君怜悯,方才苟活于世,本不当在为使君添麻烦。但冷将军与某兄弟二人情同手足,不可不救。还望将军饶恕其一条性命,某兄弟二人愿为使君帐前一小卒报答使君。”
说话者,吴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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