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吴懿身后一人闻言,自引了几人去了。
不多时,却见一人冲上城头,尽管浑身是血,但吴懿认得出来,此人乃是先前派往查探的亲卫之一。忙问道:
“出了何事?”
那亲卫泣道:
“将军,敌兵入城了,将军小心。”说完,倒地不起,吴懿亲自上前查探,却发现此人已然没有了生息。
“厚葬!”说完,只见吴懿眉头紧皱,又连续派遣了数支人马前去查探。
忽闻一阵零乱的脚步声响起,吴懿闻声看去。却见一队莫约千余人的兵士朝着自己而来,为首将领,浑身是血,处处带伤,正是吴班。
“元雄,汝为何在此?”吴懿心中顿时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大惊道。
“弟辜负大兄重托矣!”吴班见了吴懿,眼前一亮,随即又暗淡了下来,跪倒于地上,颓然道:
“敌军攻入城中矣!大兄早做打算!”
“何以至此?”
吴班哭丧着脸道:
“弟与城中逆贼相战,正欲灭了贼众,却不曾想从城中杀来一支兵马,领兵之人却是城外大将张郃,弟不是其对手,城门已被其夺去了。”说完,就见吴懿脸上一白,威武的身躯朝着后方连退了数步。
“大兄,大兄。咱们不如成都吧!”吴班见吴懿似乎在怔了原地,赶忙劝道。
“离开了此地,又能去往何处?”吴懿也非常人,闻声清醒了过来,苦笑了一声,“成都城一破,这益州之地便再无你我兄弟二人的容身之地了。不说城外张富、刘璋不会轻易的放某离开,就是某真能撤出成都,又能往何处去呢?”
吴班劝道:
“大兄,如今天下大乱,凭您我兄弟二人的本事,到哪里不能立足,只要能离开成都,亦可前往荆州乃至中原等地,也未必没有东山再起之日。”说完却见吴懿脸上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咬牙又劝道:
“大兄,如今吴家血脉,只有大兄与弟二人罢了,若是都战死于此地,这吴姓血脉就断于此矣!”
吴懿闻言,果然神情大动,道:
“若非吾弟,某险些误了大事!只是眼下坐困城中,该往何处出城?”
吴班道:
“弟事后想来,先前敌军悄无声息的入了城中,多半是从南门而入,此路不通。眼下北门已被敌兵所据,亦不可走,只剩此门与西门处。而此门外,乃是张富的骄兵悍将,若想冲出,恐怕不易。为今之计,只可走西门为上。不如前往,回合了冷将军,从西门冲出,出了成都再做打算。”
“也好!事不宜迟,速走为上!”吴懿道,却见吴班像是想起了什么,狠狠咬牙道:
“大兄先带兵前往西门回合冷将军,弟稍后便至!”吴懿一下明白了过来,伸手拍了拍其肩膀,道:
“你我一同前去接了吾妹,在出城不迟!”
“不可!”吴班还未说完,便被吴懿打断道:
“此事吾意已决,不必多说!”
“诺。”二人主意既定,弃了城头之上的大军,合拢精骑五千人朝着内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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